人,都要跟着受累。风险如此之大,几百口人的性命,我不能不慎重。纵然被世人抨击,看不起,我依旧会与他切割,绝不沾手此事。还望你能体谅我的难处。”
范大人说罢,躬身一拜。
倒将陈观楼弄得里外不是人。
陈观楼自嘲一笑,“范大人,以前在天牢的时候,你就喜欢将我架起来,叫我难受得很。如今你这手艺是越发老道。就凭你这本事,升官是迟早的事情。哎,谁让你是我的老上司,我总不能真的跟你翻脸。”
范大人闻言,瞬间松了一口气,“小陈,多谢你能体谅我的难处。他那边,劳你费心奔走。我家里人多,负担重,没多少节余,这点银子你拿去,就当是你替他奔走的辛苦费。”
范狱吏好歹没有吝啬到底,取出银票,放在桌面上。
陈观楼瞧了眼,八百两,不少了。
他果断收了银票,“这钱是替范狱吏收的,他要是有幸逃出生天,将来叫他来谢你。”
“我不要他的谢!你告诉他,叫他好自为之。若是有幸逃出生天,还是回老家吧。京城水深,到处都是坑,他不适合继续留在京城。老家好,老范家的那点家世威风,多少还能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