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嘿嘿一笑,“最近刑部在办大案子,我瞧着许进颂有点碍眼。反正就是官场上的那些事,具体的你就别问了。”
沈不知尽管疑惑不解,但还是答应下来,“举手之劳,定会为陈狱丞办妥。”不就是打脸,他会。
陈观楼笑起来,“办好此事,我帮你问问你家的案子。赦免文书,说难很难,说易很易。关键是找对人。”
“不不不……”沈不知连忙拒绝。
恩情太大,真的还不起。
其实,沈家在西州已经扎根下来,除了因身份不能科举不能从军走仕途外,沈家人可以教书可以做账房当师爷,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当地,也得到了当地官员的照拂。否则,他岂能顺利带着儿子上京求医。
他想着,得不到赦免,大不了就认命,彻底扎根西州。运作一番,让子孙后代改姓改身份,获取良民身份后参加科举走仕途。曲线救国。等到几十年后,知情人死光光了,再将姓氏改回来就行。想必祖宗一定能理解他的难处。
陈观楼见对方执意不肯,也不强求。
各人有各人的命运!
陈观楼回了天牢,就去见了许老三,“你知不知道,你家有一门西州的故旧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