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陈狱吏执意不肯让仵作验尸,莫非江图的死有蹊跷?”
陈观楼眯起眼睛瞧了眼说话的人,面孔很生,以前没见过。
他轻笑一声,“我带着仵作上你们锦衣卫验尸,你们锦衣卫不肯,是不是也意味着你们心虚?规矩就是规矩,少扯莫须有的事情。你要是不服,就去宫里头要旨意,或是去刑部要公文。只要刑部下了公文,随便查。十个八个仵作,一起验尸都行,绝不阻拦。”
他的态度强硬又理直气壮,看不出丝毫的心虚。
他自认为没做错,为啥要心虚。凡是感到心虚的人,必然是因为内心深处也认定自己做错了。
“陈狱吏的意思,我们明白了。行吧,就不带仵作。”
领头的锦衣卫制止了身边人的聒噪,遵从天牢的规矩,跟着狱卒前往停尸房。
昨晚之前,天牢的停尸房还是空荡荡的。今儿一早,好家伙,停尸房都满了,重重叠叠,气味之大,令人不敢靠近。
锦衣卫捂着口鼻,都不敢踏进停尸房,“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这还没到夏天,你们天牢最近穷疯了,一口气弄死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