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裂枣,身体都好着嘞。保证能全须全尾达到京城。”
“如此我就放心了。”
陈观楼回到客栈,让老板置办了一桌酒席。他叫上管事一起喝酒。明儿就要走了,喝喝酒,聊聊天,亲近亲近。
这趟差事诡异得很。
总感觉迷雾重重。
他怀疑大管家使唤他,是让他做障眼法迷惑外敌。只是这个障眼法着实不太高明,那几个歪瓜裂枣的犯人,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极其敷衍,极其不走心。
偏偏管事这里,一问三不知。衙门那边则是照章办事,同样一问三不知。
管事看出他心情烦闷,好心安慰道:“陈狱吏,你别想太多。这趟差事应该不难。我聘请了当地知名的打行,加上天牢的名义,路上应该很安全。”
陈观楼笑了笑,“你们之前安全吗?那几个犯人真是从前方押送过来的?”
“人的事我是真不清楚,我只负责货物。我在侯府旗下的商行做事,大掌柜叫我来看着这批货物我就来,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信你!”
“谢谢陈狱吏。明儿你就走了,我先敬你一杯。”
陈观楼喝了酒,问对方,“这里的差事结束,你是回京城,还是回商行?”
“自然是回商行。商行人手紧张,我已经离开太长时间。之后,或许还要前往前方,给世子送一些货物。”
“世子需要什么,为什么不走衙门不走兵部?这是宋家的天下,世子没道理拿侯府的财物替宋家打江山。”
“世子总有些私人需求。,当然不能走衙门走兵部的渠道。”
陈观复是侯府世子,陈观楼至今还没见过。他上次见对方,还是十几年前,在族中私塾读书那会,飞快的瞄了眼。对方具体长什么样已经不记得了,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