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容克贵族在德国拥有着强大的势力,特别是在东普鲁士这个龙兴之地。
即使他们先后遭遇了1战失利和资产阶级的冲击。
尽管,在柏林,1个新兴的政党对保皇派进行了1次清洗,这些容克贵族依旧有着庞大的吸引力。
他们就像人体中的血液1样,除非把人重新换1遍血,就像2战后苏联做的那样,否则就好似附骨之龃1般,根本清理不干净。
哪怕是是距离斯特拉瑟柏林大本营不到1百公里外的1处小城庄园,里面就汇聚了全国各地的容克贵族。
此刻,这些封建遗老们正聚集起来准备开会,随行的还有不少资产阶级派的代表人物。
“诸位,”
1位中年人举起了酒杯,他正是兴登堡元帅的儿子奥斯卡·兴登堡。
“之前柏林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1群暴徒冲击了总统府,将现任总统及其领导下的政府人员全部抓捕,同时还逮捕了不少我们在国会的议员。
可以说,在座各位的派系中或多或少都有相当1部分人员被那位少将给扔进了监狱。”
说起那个男人,奥斯卡就1脸不爽。
容克贵族有着深厚的从军历史,或者说容克贵族的发家史就是1部战争史。
因此容克贵族非常重视军衔,在称呼时基本上都要加上军衔名称以突出自己独特的地位。
像后世的希特勒就经常被容克贵族暗地里蔑称为“那个下士”。
但是,由于西克特的青睐,所以这帮遗老遗少无论对斯特拉瑟有多么不爽,还是只能称呼他为“那个将军”,这不得不说是1件很痛苦的事情。
“兴登堡总统现在还被软禁在柏林,诸位这些暴徒有什么看法。”
奥斯卡询问。
“依我看,直接调集我们在国防军中的势力,把柏林包围起来,我倒要看看那位少将交不交人。”
1位叫冯·奥古斯特的容克贵族气哼哼地说道,他的话得到了相当1部分人的认可。
“没错,我们直接调集部队把兴登堡元帅救出来。”
“早就该图图了!”
奥古斯特的话就犹如1粒火星点燃了整个火药桶,庄园里立刻充斥着各种声音。
这些容克贵族对于斯特拉瑟对保皇派的打击非常不满,他们认为自己作为德国的主人,权威受到了1群下层人物的挑战,必须予以严厉镇压。
奥斯卡挥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当然理解各位的心情,毕竟我们的领袖被软禁在柏林是无法忍受的。
事实上,我比在坐的各位更加焦急,兴登堡元帅不仅是我的上司,更是我的父亲。
可是,动用武力是不可能的。
斯特拉瑟手里现在已经有了至少5个师的兵力,而且,这个家伙已经预先在柏林周围的关键地段修筑了工事,派驻部队防守,想要快速拿下他们是不可能的。”
“都怪西克特那个混蛋,他居然选择帮助那些赤色份子,这么轻易把国防军交出去可不是1个将军应该做的事情。”
奥古斯特不满地指责。
如果没有西克特的鼎力支持,斯特拉瑟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6军统帅部是1件不可能的事情,那他也就不可能拥有指挥这么多部队的权力,收拾他不是易如反掌。
“你要这么说,我觉得最大的责任人不是鲁登道夫吗?”
1位叫巴赫的容克贵族讥笑,他和西克特将军是旧识,
“如果不是鲁登道夫把那位少将引荐给了西克特将军,事情又怎么会发生到这种地步?
而且据我所知,鲁登道夫之前对兴登堡元帅的地位很是不满,而你又跟鲁登道夫关系匪浅。”
说到这,巴赫仿佛恍然大悟,他用力拍了拍手,说道,
“不会就是你指使斯特拉瑟软禁的兴登堡元帅吧!”
“住口,你这个小人,怎么能如此污蔑我?”
奥古斯特气的满脸通红。
“我这可不是污蔑,我只是讲出了事实罢了。”
巴赫针锋相对。
眼看1场争吵即将上演,奥斯卡连忙上来打圆场,
“好了各位,就不要相互指责了,我相信各位对于集体的忠诚。
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还是讨论1下如何解救兴登堡元帅,诸位有什么想法。”
既然元帅的儿子亲自给了台阶,那么2人也不再争吵,而是低头认真思考解救总统的可能性。
“要不,直接派人偷偷把兴登堡元帅救出来?”
奥古斯特提议。
“这个方法要是有用的话,我也不需要跟你们讨论这个问题了。”
奥斯卡扶额,他有时候真的觉得这帮军人打仗可能脑子够用,但是政治斗争跟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