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制、所用没错,但我依旧是那一句,庞家人并未犯法!”
姜郝当场被陈平安逗笑了,哈哈笑道:“陛下,诸位臣工可看到了?这陈平安已经疯了!”
“证据就摆在眼前,他自己都承认了,居然还矢口否认,睁着眼睛说瞎话!”
“当我们和你一样眼瞎吗?”
武帝和众大臣也愈发疑惑了,不明白陈平安在搞什么幺蛾子。
如此铁一般的证据摆在眼前,而且陈平安自己也承认了,怎么又说庞家人没犯法呢?
难道陈平安真的疯了不成?
这时,姜涞缓缓开口道:“谁说多卖盐,就一定犯了国法?”
姜郝眼睛一亮,激动的声音都在发颤,疯狂发难:“太子!你也和陈平安一样疯了不成?私贩官盐还不犯国法?”
“你还没登基呢,就做梦改国法了?”
然而。
姜涞却是丝毫不怒,神色依旧平静如古井,淡淡道:“未得准许贩卖的官盐,自然属于私贩,也触犯了国法。”
“但……”
“若庞家人卖的不是官盐,而是无人看得上的盐呢?”
姜郝冷笑不迭,觉得姜涞已经彻底昏了头了,满脸不屑道:“你在说什么胡话?盐何等珍贵,怎么可能有人不要?”“哦?卤盐矿你也要吗?”
姜涞嘴角噙着一抹讥讽。
闻言,姜郝一愣,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未等他反驳,姜涞再次行了一礼,道:“陛下,庞家人所贩之盐,并未盐矿中的官盐,而是用卤盐提炼出来的盐!”
“这不可能!”
工部右侍郎脱口惊道:“卤盐矿剧毒无比,连野外的牲畜都不敢吃,他们怎么可能提炼的出来那么多?”
卤盐几乎不可食用,想提炼出能食用的盐,也是非常艰难与复杂,根本得不偿失!
别说赚钱了,裤衩子都要赔掉!
其他大臣也是一脸不信,认为陈平安和姜涞为了给庞家开脱,当朝胡说八道。
“一派胡言!”
姜郝慌了,急忙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为了一个庞家,竟敢欺骗陛下,欺君罔上!”
陈平安丝毫无惧,一步上前,与姜郝针锋相对:“若我有丝毫欺君罔上之举,我陈平安愿与庞家同罪!”
“你……”姜郝瞪大了眼睛,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不妙。
姜涞也站出来,站在陈平安身旁,道:“孤也一样!”
“轰!”
姜郝只觉好似挨了个晴天霹雳,两耳隆隆,眼前一黑,踉跄后退几步。
这一刻,他彻底慌了!
“好了。”
这时,龙椅上的武帝终于开口,扫了一眼三人,道:“是与不是,将庞家人召来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