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私下有染,把她和马小将军这桩婚事搅黄。
时安夏倒不是想管时安心,而是不希望马小将军平白受损。
能做的也就这样了,至于时安心是死是活,都是她自己的造化。
时安心得了时安夏的保证更加窘迫,却也微微放了心。
只要二房不来捣乱,想来母亲不会再阻止她与陆公子议亲了。
她眼神这么望过去的时候,于素君便露出一个看不出情绪的笑来,“心儿,以后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也可,等你父亲回来做主也可,我不再插手。当然,该备的嫁妆,我会替你备好。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全都给你,我不会沾染一文钱。如此,心儿你可放心?”
时安心委屈又开心地哭出声来,“母亲,我不是那意思。我明明不是那意思……”
“都不要紧。”于素君轻轻一笑,“咱们仅剩这点单薄又寡淡的母女情谊,以后就不要轻易消耗了罢。给彼此一点体面,低头不见抬头还要见呢。你说是吗?”
时安心听到那句“单薄又寡淡的母女情谊”,鼻子一酸,心陡然就空了一大片。
又听于素君柔声道,“心儿你先回去吧,我同你二叔母和夏儿妹妹还有许多体己话要说。”
这是真的生分了。全程没有激烈的吵闹,却是仿佛关系已走到了尽头。
时安心扬了扬头,背挺得直直的,朝着唐楚君和于素君行了个礼,倔强地退出了漫花厅。
她踉跄着出了海棠院,哭着向竹心院而去。
她没错,错的是母亲。总有一天,母亲会看清二房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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