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大开大合,力大无穷。可对上这个阵后,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无法收到想象的效果。
就在其一筹莫展时,岑鸢又道,“千树万树梨花开。”
六人瞬间齐齐出手,改防守为突袭,身法快如闪电,出手雷霆万钧。
“砰!”一个宛国人如断线的风筝,被暴击飞出。
就在旁的宛国人要联手出击时,听到岑鸢又朗声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话落,在宛国人错愕的目光中,阵型又变了。
几息拳脚之间,又一个宛国人被打飞出圈。
那个宛国人是个大胖子,身形本就不灵活,全靠一股蛮力,拳头跟石头一般硬。
这人一飞出去,所有宛国人都齐齐一愣。
就在这愣神中,又飞了一个出去。
宛国人第一次从心里升起了惧意。尤其看到在旁边念了几句诗文的人,正一步一步走近。
这人每走近一步,仿佛都带着狂风肆虐。
其实岑鸢只是来讲道理,淡淡问,“还打吗?”
问一个宛国人还打吗?他要主动说“不打”,那绝对是一种耻辱。
场上一度尴尬。
宛国人在这场马球赛上,把骨气都要打没了。
宛国人不回话,北翼少年就不撤阵。
对峙,就是现在宛国和北翼的立场。
岑鸢弯腰捡起一支掉落在地的长杆,握在手中慢慢走近,“刚才是你先动的手吧?”
他问的是那个拿长杆直击傅仙仙的男子。
其相貌堂堂,在一众宛国人里算是十分出众。
从站位上来看,似乎他是那一堆猛士围在中间的人。此人上半场未参赛,下半场才换上场。
那人仍旧傲慢中带着挑衅,“是又如何?”
在这“是又如何”四个字刚落下,岑鸢长杆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