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如此,便是去了长长一串。除了一些未出阁的闺女们还被强制留在席间。
……
时安夏这会子正猫在夏时院里绣新嫁衣。
绣娘没日没夜赶工,到最后收尾的时候,时安夏来添个针脚,就算是自己绣的了。
魏采菱陪着她,眉眼笑弯了,“我可算知道夏儿你的短处在哪里了。”
时安夏不好意思地笑问,“针脚很丑?”
魏采菱拿起来看了看,“还好在里头,看不出来。我就说啊,一个人怎么可以厉害成这样?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原来你没学过女红。”
时安夏泄气地把针线往线筐中一扔,“最不爱绣这绣那了。”她掀眸问,“你可别告诉我,你那件嫁衣是你自己绣的啊。”
魏采菱脸红了红,低着头,“我那件比较简单,不像你这个花样子复杂。再说,你贵为公主,规制跟我不同的。”
时安夏还是惊了,“真的是你自己绣的?我以为是绣娘代劳的。”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绣了。”
“嫂子,你才是冰雪聪明,什么都会。”时安夏由衷道。
两姑嫂正聊得开心,北茴进来报,“姑娘,那边来人说,紫茉姑娘进了肖府,大姑奶奶跟着咱们夫人也进了肖府。”
时安夏点点头,“再探。”
北茴应了一声,退出门去。
魏采菱忧心忡忡,“你说,邱紫茉真会自己送上门去?她一个姑娘家,哪来的勇气?”
时安夏温温道,“自作孽,不可活。采菱姐姐,你是不是觉得如此行事太狠毒了?”
魏采菱默了一瞬,才坚定摇摇头,“不,你说得对!对坏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总有一天,宽容会害了自己。”
时安夏将针线筐搁到一旁,“拿今日之事举例。邱紫茉悄悄混进肖府躲起来,是她要暗算长乐哥哥。对吗?”
魏采菱点点头。
时安夏又道,“若是我们把她抓住,撵出门去,她肯定很气愤,怀恨在心,便是想着下一次换个别的方法再来害人。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