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紫茉闻言只得讪讪闭了嘴。
她感觉得出来,自从搬离侯府,母亲跟她就离心了。
甚至许多时候,母亲对她疾言厉色,比以前对邱红颜刻薄多了。
刚坐进马车,邱紫茉就爆发出来,“我现在成了母亲心里的笑话!想必母亲对红颜想念得紧!可红颜也半点没想起你这个母亲来啊!”
时婉晴但觉诸事不利,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刚才在肖家受到的冷遇和讽刺使得她自尊心大受打击。
她侧过脸,冷冷看着女儿,“说够了吗?说够了就闭嘴,没说够就滚下去!”
邱紫茉这些时日受尽了气,且认为自己清白毁了,就找不到好婆家。
眼看肖家这边就要成了,结果半路杀出个时安夏,这门亲事又没着落了。
邱紫茉这颗心顿时就碎成了渣渣,“呜呜呜呜……我嫁不出去了……母亲!我清白毁了,嫁不出去了……”
时婉晴重重叹了口气,伸手拉住女儿的手,“耐心些,明儿我们再来肖家。我就不信,肖夫人还真能听她一面之辞。”
邱紫茉见母亲没有放弃自己,顺势滚入母亲怀中,嘤嘤道,“母亲,茉儿没用,茉儿惹您心烦了。”
时婉晴咬了咬牙,“只要唐氏母女不把那晚的事情说出来,咱们怎么都还有机会。”
邱紫茉闻言,咬了咬嘴唇,“母亲,依你之见,她们会说出来吗?”
时婉晴沉思半晌,坚定地摇摇头,“应该不会说。且不说那晚是侯府的家丑,就说那么多人‘以吾之名’证什么清白,若是唐氏母女却在外嚼别人的舌根,倒显得下作。”
邱紫茉想起肖长乐干净清朗的模样,心里荡起一阵涟漪。
在京城定不下来,她就追到济州去,非要让状元郎娶了她不可!
若是不娶……她能让他身败名裂。反正她已经脏了,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