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一句话,让夏晚晚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她是真的倒霉,病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醒过来了,还遇到厉晏城奇葩。
“我若是有个好歹,霍南萧不会放过你。”夏晚晚鼓足勇气说道。
厉晏城笑了笑:“我留着你还有另一个原因,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已经不多了,霍南萧或许真的会为了你付出一些代价,所以你就给我好好在这里待着,不要想着忤逆我,否则,我可以再让你躺六年。”
夏晚晚脸色煞白,她心里有一团火在烧,被厉晏城给气到了,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姚青,把人带下去,别死在我这里,晦气。”
厉晏城甚至是一个白眼都懒得给她,十分嫌弃地吩咐姚青把人带走。
夏晚晚想要抵抗,却没有任何作用。
厉晏城看了一眼手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夏宁夕那个死东西竟然还不回他消息,厉晏城有些生气。
他没了乘坐观光邮轮游海的雅致,披上外套就准备离开外滩。
忽然几个下属急匆匆跑了过来。
“厉少,霍南萧来了。”
厉晏城穿着衣服的动作一顿,不屑地冷哼:“这家伙来的还真是时候,去给我倒杯茶。”
“好的厉少。”下属立刻去泡茶。
厉晏城不耐烦地扔下外套,继续坐了回去,可以看得出来,他很不耐烦。
来的不止是霍南萧一人,还有傅希屿。
这两个最近倒是经常贴在一起,没少给厉晏城使绊子。
厉晏城冷哼:“什么风把你们两位给吹出来了?”
“她人呢?”霍南萧质问。
“休息了。”厉晏城也懒得拐弯抹角。
霍南萧说:“我不想跟你废话,把人交出来。”
“霍南萧,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夏宁夕你要管,夏晚晚你也要管?怎么?老子还要听你的?”厉晏城冷嗤。
霍南萧:“别逼我崩了你。”
“呵,你若是真的不在乎夏晚晚的死活,大可以对我动手,不过,我若是有个好歹,别说是夏晚晚了,就是你也别想安然无恙地从这里离开,所以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没必要动刀动枪。”厉晏城漫不经心地开了口,懒洋洋地往后靠。
“厉晏城,你若是不想死,就立刻把人交出来。”傅希屿也坐不住了,生气地呵斥一句。
厉晏城说:“这是我跟霍南萧的事,轮不到你管。”
“我若非要管呢?”傅希屿也来了脾气。
厉晏城漫不经心的笑容彻底消失不见,那双充满邪佞和玩味的眸子变得阴冷至极:“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件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揪着不放?”傅希屿质问。
“过去了?呵呵,死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慷慨地一笑而过。”
灯光下,厉晏城的双眼阴鸷得可怕,凌厉的眼神仿佛要将人撕碎。
姚青回来时就看到厉晏城和霍南萧他们对峙,他快步走上前,拦在傅希屿面前:“傅少,夜深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傅希屿说:“你想干什么?”
“船就要开了,傅少现在下船,今晚还能回家睡一个好觉。”姚青提醒。
傅希屿说:“我若是不走呢?”
“那我只能冒犯了。”
姚青朝着身后的下属使了一个眼神,几人迅速朝傅希屿走过来,打算强行把人带下去。
傅希屿瞬间恼了,一脚把其中一人踹飞。
姚青见状,脸色一狠,冲上去就要动手。
“闹够没有?”
霍南萧厉声呵斥。
姚青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你先回去。”霍南萧对傅希屿开了口。
傅希屿说:“你若是留下来,这家伙毁尸灭迹也没人知道。”
“他没这个胆子。”霍南萧回答。
傅希屿说:“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做过,当年就是因为他,你险些没了命,也是因为他,晚晚才会昏迷这么多年。”
“哈哈。”厉晏城忽然笑了。
傅希屿怒问:“你还有脸笑?”
“你好像很关心夏晚晚?”厉晏城反问。
傅希屿说:“晚晚是我的好朋友,我自然关心她。”
“只是朋友?那你知道的也太多了,你怎么就敢肯定夏晚晚当初是因为我才变成植物人?她告诉你的?”厉晏城反问。
傅希屿说:“你当年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