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让你们一家都抬不起头。”夏宁夕警告。
夏文河的巴掌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他紧握成拳,愤恨地说:“好,你现在翅膀硬了已经学会忤逆父亲报复家人了,你别忘了是谁将你养得这么大!你简直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自然是我母亲将我养大的。”夏宁夕反驳。
夏文河:“你母亲早就死了,是我辛辛苦苦将你拉扯成人,却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死在外面。”
“呵呵,夏总可真会说笑,我母亲死时留下不少遗产,足以养活我和哥哥三辈子,你拿着她留下来的钱给周凤林一家潇洒,怎么还能恬不知耻说出这种话?”夏宁夕被他无耻的嘴脸给逗笑了。
她肆意地嘲笑夏文河,毫不掩饰轻蔑和嘲讽。
夏文河感觉受到了侮辱,铁青着脸说:“你别太过分,我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算这些陈年旧事,而是让你离霍南萧远一点。”
“我已经离他很远了,今天我可没跟他坐一起。”夏宁夕回答。
夏文河;“我的意思是让你这辈子都别出现在他面前,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