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反法流亡者(2 / 3)

法兰西1794 管杀不管填 2334 字 4个月前

毁了所有的外交文件后,4人挤在1辆狭小的货运马车内,从宾馆后门逃到泰晤士河的码头,乘坐1艘特许进入英国港口的法国双桅商船,最终返回了巴黎。

随着法国特使的突然撤离,英法和谈最终也宣告无疾而终。

事后,愤怒的英国外交大臣格伦威尔要求首相表哥,务必要彻查此类恶性事件,对纵火犯施加严惩。

然而,小皮特对此却表现不以为然,他坚持认为,“这1不幸事件,说到底,也只是法国人之间的内战,与英国无关。”

最终,那名叫奥布里的纵火犯,仅在伦敦警察局的拘留所里待了3天。等到他缴纳了50英镑的罚款,随即以“和国的英雄身份”出现于流亡贵族与保王党的视野中,不久还得到了波旁王朝第2顺位继承人,阿图瓦伯爵的接见。

毫无疑问,与格伦威尔对两国和谈投入了大量心血不1样,小皮特压根就不看好这1次的伦敦和会,

即便是《泰晤士报》记者詹姆斯收买了首相官邸的工作人员,从而曝光了此事,但小皮特却没表现出太多愤怒。只是将受贿的工作人员辞退,再罚款了《泰晤士报》200英镑,就不了了之了。

同样的,安德鲁也从没打算借助1两次谈判,来解决法英之间的矛盾。所谓的和谈,不过是1种政治姿态罢了。

首先,赴英和谈,是向世人表明安德鲁法国的和平愿望;其次,挑拨英国内阁的矛盾,具体说就是加深首相小皮特与外交大臣格伦威尔的冲突;还有制造混乱,将破坏和谈的罪名推到英国人身上。

没错的,《泰晤士报》记者詹姆斯之所以能从首相官邸那边,获得那篇惊天动地的大新闻,或多或少都得益于“英国工程师”与军情局的暗中协助。当然,詹姆斯本人并不知情。

最后1点,安德鲁将借“流亡贵族在伦敦刺杀法国特使”1事,对流亡欧洲各国的保王党开展1次打击,尤其是针对普鲁士。那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柏林居然变成了反法势力的庇护所了。

在威廉2世时代,普鲁士也曾经庇护过数百名法国流亡者。

当然,依照安德鲁与威廉2世在斯特拉斯堡达成的秘密协议,这些人只被允许在柏林及周边工作与定居,但不能发布或参与反对共和国的言论及活动。

如果所有的流亡者都能效仿41岁的拉法耶特,在柏林郊外的1个小庄园里,安安静静的过平淡日子的话,或许安德鲁法国也不会将这些流亡者,视为攻打普鲁士的另1个借口。

1792年8月19日,作为法国中央军团指挥官的拉法耶特元帅,鉴于自己无法调动拥有共和思想的军队,去营救身处囹圄的国王路易十6,最终决定离开了法国-军队,和几个朋友1起通过普奥联军的岗哨,试图投奔荷兰,准备到他的第2祖国美国去。

非常不幸的,在途中拉法耶特等人被奥地利骑兵俘获,先后在马格德堡、乌尔莫乌茨等地囚禁达5年之久。

等到去年,法军反攻到奥地利境内后,法奥两国外交官曾在林茨和谈,为表明诚意,奥地利人向法军移交了被俘数年的拉法耶特。

然而,安德鲁并不待见这位曾经“两个世界的英雄”。那是在呈送给第1执政官的私人书信中,拉法耶特居然建议安德鲁应该恢复君主立宪制,将女儿柯蕾特与波旁家族的继承人联姻……

不久,共和国政-府发给拉法耶特1笔12万法郎的现金,作为已被没收的部分庄园及土地,以及公寓楼丢失物品的补偿。随后,就无人搭理这位“满脑子不合时宜”的家伙。

在回到法国巴黎的时候,警务部的政治警察找到了拉法耶特,希望他能够写1份悔改书,并保证不再胡乱说话。

毫无疑问的,拉法耶特变得愤怒了,他的回答说:宁可终身囚禁,也不愿背弃自己拥护过的神圣事业。

最终,拉法耶特还是选择了流亡海外。他带着自己的家人离开了法国,1度在汉堡、荷兰等地逗留了1段时间,最后于1797年10月在柏林近郊定居下来。

不久,当柏林变天的时候,欧洲大6的反法势力纷纷来到柏林,部分的君主主义者希望拉法耶特能够重新出山,组织1支“还乡团”,跟随普鲁士军队,再度打回法国。

然而,拉法耶特只是在政治见解表现得过于天真罢了,但他的脑子没有坏掉,而且军事素养也不低,知道现如今的共和国-军队是何等的恐怖与强大。

别说普鲁士1家,哪怕是奥普联军再度联合起来,也会被数十万法军迅速的干趴下。更别说法国身后还有1大票仆从国。

随即在去年的圣诞节之后,拉法耶特的家人宣称家主不慎感染风寒,病倒在床,庄园也不再接受任何的访客。

……

安德鲁在看完了军情局的简报后,他原本想在拉法耶特的名字上画个圈,提醒自己在柏林还有1个需要自己关注的人。但最后,红笔在手中捏了好1阵,还是被他扔到1旁。

那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