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是值得纪念的1795年12月12日,在巴黎举办的1场自然科学的学术交流会。
期间,我曾前往罗浮宫的1间物理实验室,在那里看到1名技术人员手中拿着1根铜线,将其两个末端连接到伏打电池的两极。那是他在进行电学的某项实验测试。
在无意中,我留意到桌子上有1根安放在轴上的磁针,其指向突然发生了改变。也就是说载有电流的电线使磁针偏离其原本的位置。
很快的,我就将这个现象告知了拉普拉斯院士、拉瓦锡院士和伏打院士。而这,就是有线电报的诞生的。
在我发现这1现象不到3个月之后,电报,这1神奇的发明就在巴黎实验室出现了。
如今,随着中继器,发报机与电线等相关技术的改进改良,从巴黎发往布鲁塞尔、马赛、瑟堡、杜伊斯堡、乌尔姆和米兰的1篇30多个单词的简短电报全文,只需要30分钟到3个小时的时间。
在此之前,1封从斯特拉斯堡向巴黎,借助发送臂板信号机的电报,则需要40小时,才能正确无误的传到首都。
是的,在昨日的胜利日阅兵仪式上,我就曾高度颂扬了以有线电报,高压蒸汽机与内河蒸汽船为代表的科学技术运用,是赢得1795年到1797年3年德意志战争伟大胜利的重要保障。
……”
在1轮热烈的掌声过后,讲坛之上的安德鲁院士继续说道: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1797年,在认真分析与总结了英国医生爱德华·詹纳发明的预防天花的牛痘疫苗后,我将其称之为主动免疫治疗。
既然有主动免疫,就会有被动免疫的说法。基于此,在去年的医学杂志上,我发表了1篇论文,提出了使用被动免疫的方式,从马、牛、羊等动物身上,来提取1种白喉解毒剂,作为白喉的特效药。
于是就在4周前,生物与医学分院的同事很是激动的告诉我,他们已在小白鼠、大豚鼠与兔子身上,进行了3轮严谨的测试之后,作为血清疗法的白喉解毒剂获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很快的,巴黎卫生与医药局批准了在志愿者身上进行人体测试。而就在我回到巴黎的前1天,我们的医学家已将解毒剂,注射到105位白喉患者身上。
而截止到昨日,12天过去了,上述1百多名白喉患者中就有99位患者成功活下来了,其中就包括1名仅2岁大的幼儿。
据统计,这种白喉解毒剂的治愈率超过了94,远远高于之前25左右的治愈率。而最重要的1点,是迄今为止,上述白喉解毒剂没有对救治者产生明显的毒副后遗症……”
在现场千余名科学家、工程师、医生的阵阵欢呼声中,这位被欧洲科学家奉为“指路灯塔”的安德鲁院士,信步走下了讲坛。
之所以被誉为“指路灯塔”,那是但凡安德鲁院士提出的课题,基本上都能被科学家和工程师迅速的加以验证、发现或发明出来。
尤其是颠覆自然科学的3大假说,“细胞、细菌与病毒假说”,“血液、血型与病理成因的假说”,还有“遗传与基因假说”逐渐演变成3大学说,加之各种消毒剂和阿司匹林的广泛运用,安德鲁-弗兰克院士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欧洲科学界公认的“当代生物科学的伟大奠基人”,以及“当代医学和药物的最重要的开创者”;
反之,那些被安德鲁院士否定的课题,基本上就陷入了无可自拔的死胡同。
所以,在很多科学家眼中,安德鲁-弗兰克不仅仅是“指路灯塔”,更还是“科学之神”,是可以顶礼膜拜的“万能的上帝”。
至少对于安培、傅里叶、马吕斯、吕萨克、毕奥、庞索与泊松等20多位“科技小妖”而言,他们都对此深信不疑。
由于德意志、奥地利与意大利的长期战事,使得经常外出督战的安德鲁无法长期待在巴黎,但他依然在关注这些“科技小妖”的成长与学业。
为避免拔苗助长,自从证明“光的波粒2象性”的双缝干涉实验之后,安德鲁不再给予他们研究课题,也不再主动干涉他们的学习,而是鼓励小妖们在循序渐进、夯实根基的前提下,通过各自的导师教授,以及相互间的学习互助会,探索与发现科学的未来……
这1场科学界的会议将在杜伊勒里宫持续3天,安德鲁参加前两天的活动后,就准备离开巴黎,前往枫丹白露宫,与妻女汇合1处,开启长达两周的度假休闲模式。
然而,计划再度赶不上变化,那是在自然历史博物馆担任动物解剖学助理教授,乔治·居维叶的突然来访,又1次打乱了执政官的行程。
“是的,弗兰克院士公民,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拉马克院士明天将在科学院大会上的发言稿!”
在圣路易岛别墅的书房里,居维叶毕恭毕敬的站在安德鲁的面前,他深知面前的执政官,非常喜好科学家与学者称呼他为院士公民,而不是执政官公民。
至于居维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