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有气无力地说道:“拔吧。”
江岁欢搓了搓手,一手握住箭身,另一只手按住楚晨,然后大喝一声,用力把箭拔了出来。
楚晨疼得面目扭曲,甚至忘了喊出声,过了好几秒才惨叫道:“苍天啊!”
江岁欢忽地一怔,这画面好像也有些似曾相识。
她来不及细想,迅速把手中的箭递给顾锦,只见顾锦的手指从箭身上轻拂过去,箭身的花纹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好深的内力!
江岁欢心中大为震撼,她头一次见到有人的内力这么深,就连她师父都做不到这样。
她震惊之余,从袖子里拿出酒精,打开盖子一股脑倒在楚晨的屁股上,痛得楚晨呲牙咧嘴。
虽然她有其他可以消毒的药物,但是她就想用酒精,因为酒精疼啊!
“这附近没有药草,正好我带了一瓶酒出来,可以给您消消毒,辛苦您再忍一忍了。”
楚晨趴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就在江岁欢准备扒下楚晨的裤子,“好好”给他包扎的时候,顾锦伸手拦住江岁欢,把江岁欢手中的纱布扔到他身上,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自己包扎。”
“哪有让病人自己包扎的?”他不满地抬起头,看到顾锦后,把嗓子里的话全都咽了下去,硬是挤出一抹笑容,“好的皇叔,我自己包扎。”
看到楚晨的这副样子,江岁欢忽然觉得他并不像是虐待狂,反而有点像她认识的某个人,不过到底是谁呢?她一时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