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委婉。
实则是国师自归来后,便卸了皇上的权,如今皇上只是傀儡,而国师才是正主。
甚至就连内宫,都是由国师住着,堂堂六十岁的皇帝,早就被迁居到了外宫,气得整天咳血。
冯氏明白后,又不忘客套几句:“使者大人,您为国师当差,跑来我们乡下一趟,也是辛苦了,何不在我家住上两日,好好歇一歇再回去。”
内宫使者很喜欢小糯宝,觉得可惜:“本使倒也想留个一两日,只是眼下快到陛下寿辰,又赶上国师大人寻回生女,要为小郡主大办认祖宴,宫中事情实在甚忙,我不敢留啊。”
“国师寻闺女?”冯氏有些惊讶:“这是咋回事,难道国师先前把闺女弄丢过?”
内宫使者出了宫外,也敢多唠几句:“两年前,国师被奸人陷害,不得不离开刚有孕的夫人,一路躲避仇家。”
“半年前等国师回来,才知自己夫人已经亡故,辗转才在夫人娘家沈府,寻到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一个两岁的小女儿。”
冯氏听着不免揪心。
“那国师也是不易啊。”
内宫使者点头叹息:“所以国师大人眼下一门心思,扑在刚寻回的小郡主身上,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巴不得把全天下的好玩意儿,都买给那孩子。”
说罢,他又忍不住看向,正穿着一身素衣、在院里玩泥巴的小糯宝。
说起来,那国师新寻回的女儿,和糯宝差不多大,都是两岁左右……
只是外貌和心性,却是云泥之别。
那女娃娃生得肥胖丑陋,穿了锦缎也不像郡主,还蛮横任性得很,动不动就把丫鬟们头发扯出血。
他每每进殿侍奉,多看那孩子一眼,都觉得是受了工伤。
内宫使者不由叹气,要是糯宝是国师闺女该有多好,伺候着这种小主子,让他倒贴俸禄也愿意啊。
在送别使者后,姜家人也放松下来,他们高兴地搓搓手。
这就抱着小糯宝跑进屋,去吃寿饼,看赏赐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