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泽还未答应,其他营兵们却都亮了眼睛,纷纷点头称好。
行军近乎一月,他们多走避人之路,早就无聊透了。
眼下能有戏可听?可是难得的一个慰藉啊。
于是众人已经上前,就要带戏班子回军中唱戏,可是高兴坏了。
甚至有的已经咽了口水,有了想留宿她们的打算。
这时,那个女班主轻咳一声,想要伸手挠一挠身上,但还是强行忍住了,疲倦地吐口浊气。
姜丰泽打量了她一番,皱眉命她退后,“且慢!我们一堆大老爷们,你们女子怎好前去,这份谢意我们收下,戏就不听了!”
女班主脚下一顿,露出一分不悦,“恩人可是疑心我等会心怀不轨?那是倒可不必,我们只唱了戏就走,若是不信,你们可以搜身,看我们可有携带兵器?”
十几个娇弱的女子,这就解开行囊,取出里面的琵琶、腰鼓、竹笛等物,未见异样,可见真是戏子。
都是一些美人,生得楚楚动人,营兵们心里痒痒了,上前央求姜丰泽。
“伯爷,几个弱女子罢了?不会有啥事的。”
“是啊老大,我们这一路可憋坏了,到了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难得能有点乐子,你就别拘着我们了。”又有人求道。
看这架势,似乎姜丰泽不同意,便是不体恤兄弟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