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密告,当即下令要逮捕李适父子。
正月24日,首先是其子:李旃,被捕叛变消息走漏风声,逼得李氏朝鲜副元帅兼平安东道兵马节度使:李适,遂杀害宁边大都护府都事,还与李氏朝鲜龟城府使:韩明琏,一起发动叛乱率军攻打平安东西道的价川郡、顺川郡、慈山都护府等地。
起初由于叛军有1万2千多人的精锐部队,因此势不可挡,一路往南杀来意图逼近京畿右道汉城府王京附近。
另一边的大明帝国北部,观望了数年的漠南蒙古科尔沁贝勒:奥巴,决定放弃漠南蒙古察哈尔部,改成与后金汗国搭上关系,就遣使与后金结盟。
这让后金覆育英明天命汗:爱新觉罗·努尔哈赤,高兴不已连忙派遣第十四子后金镶白旗和硕额真:爱新觉罗·多尔衮、第八子后金四贝勒:爱新觉罗·红歹是(皇太极)先后前去迎娶漠南蒙古科尔沁的格格为妃。
还导致了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孛儿只斤·林丹汗巴图尔(虎墩兔)非常不甘心!就这样坐视漠南蒙古科尔沁部倒向了对手后金那边。
于是他打算展开报复。
2月初3日,明辽东总镇经略:孙承宗,上奏称;今边方大计,不过日守,日款,日恢复,陛下敕臣说这宁远卫、广宁中屯卫及河东土地,渐图恢复,乃观天下大议,似专守关以内,而道且说国家失袄儿都指挥使司(漠南蒙古河套部)、则大宁都指挥使司(指内蒙古)不失为全盛,何必复辽东都指挥使司。
然而辽东都指挥使司不复,山海卫则不可守,欲复辽都指挥使司必守其关外,则关以外必不可不屯兵,屯必不可不修筑,而宁远卫觉哗之议必不可轻罢,请以守言之,凡客兵利速战,主兵利久守,今关城聚集;秦、晋、川、湖、齐、梁、燕、赵,之众尽号客兵,无论粮饷不继,即其继也,不逋不华而坐食,使自坐困。
盖以速战之备为久守之谋,欲进则不足,久守则必变,故议兵必在土著。
然蓟州卫与蓟州镇少土兵,而守辽东都指挥使司以内,则辽兵亦为客,故随辽人之便,安插于两卫三所二十七堡之间,以土以屯,曰以辽人守辽土,养辽人,使关外之备稍足,则关内之防稍减。
况守在关以内,则内备浅薄、守在宁远卫,则山海卫已为重关,北直隶帝都紫禁城神京遂在千里之外,今天下亦尝计及此乎。
再以款言之;臣之妆抵关,毳幕旗车,杂踏冈阜,一登陴而腥膻之气扑人,日报劫杀,议远抚场而通官难之,得广宁左屯卫议和,初移之广宁中后守御千户所为百里,又再移之宁远卫为二百里,以两协提路将分之信地,即抚即防,劫掠希少。
今议撤关外之防为守关内,则仍入关为抚,而八部三十六家仍环听于关门,且宁远卫有兵备道、广宁前屯卫有兵备道,辽东都司府统称为[辽镇]辽东总镇巡抚统称为〈辽抚〉,而安插辽人于广宁前屯卫,则说胎祸。
无论十余万生灵何地安宁,而既无宁广之土地人民,何独存宁广之赏。
今天下亦尝计及此乎!再以战言之:贼薄宁远,则以置亡置死之兵合与亡与死之众,心坚敢死,气励亡生。而外无可掠,中无可希,炮矢既倍,兵民既济,兼以海出其后,山峙其前,奇伏间出,贼必歼焉。
即或越一城而前,宁城已缀其后,即或全一城而守之,各城已扼其吭,即或直抵关门不顾,而前有坚城,后有救兵,自可立见扫荡。
又或妄意及海,则觉华岛之驻师与望海台之泊船相控,而长鲸必授首于波臣,又或下关臣之精甲进图恢复,则水师合东,陆师合北,水陆之间,奇奇正正,出没无端,故拒贼门庭之中与拒贼门庭之外其势既辨;而促贼于二百里之外,与贼促我于二百里之中,其势又辨。今天下亦尝计及此乎!
有必在天下而边塞之情形未悉,间凭道路之口以为忧疑;亦有心不在天下而边塞之安危不顾,祇念身家之计以为侥幸。伏望皇上立断,无摇众议,庶臣之肝胆有藉而土宇可复。
明熹宗:朱由校,看后批准。
2月初4日,明刑科给事中:解学龙,上奏道“现今三农告匮,束手莫支,两辽东三帅各领银一万二千两,为治宅第之资令人骇愕。营房每间领造价钱六两,而镇将睹自侵尅,每间实际用银不过五六钱。马料刍豆,十扣其半。”
此举被明熹宗责备其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