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颜苼却拦住了他:“等等,他公司的游戏不是要上市了吗?承渊抄袭的案子不是还没结论吗?把这些弄完在收拾他。”
傅霆深看着她,“你不着急报仇吗?”
陆颜苼冷笑:“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怎么也要让他亲眼看看他是怎么一败涂地的!”
傅霆深笑着,纵容道:“好,那就让他再多活两天。”
陆颜苼吃过饭,则去了地下室见了李富强那个酒鬼。
此时他只是被关着,并没受到什么惩罚。
当然,这两天傅霆深和陆颜苼都比较忙顾不上他,所以他才能好好地活着。
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声,李富强抬眸望过去,待看到陆颜苼的那张脸时,他还是被吓得心脏都抖了下。
这主要是骨子里对陆颜苼的俱怕。
这几年他都被她打怕了。
陆颜苼走进来,看着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本来他就胡子拉碴一脸的颓废样,再加被关了一周,更是不忍直视,像是在街上流浪了几年似的,浑身脏兮兮的还散发着一种恶臭。
她走进去,什么话都没说,抬脚将征愣的男人就给踹了出去……
男人还来不及说句话,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闷哼。
然而,还不待他缓过这个疼劲儿。
陆颜苼已经再次将他给拎起来扔了出去。
男人被摔的又是一声痛呼,他见陆颜苼又要过来揍他,他急忙哀求,“等下等下,我没招惹你吧?”
陆颜苼冷笑,俯身揪着他脖领子:“谁叫你去见我外婆的?”
闻言,男人还是露出了心虚的表情:“我、我这不是很久没见他老人家了吗?我来晋城了,就、就过去看看她。”
陆颜苼嗤笑了一声他拙劣的谎话:“你还当我是几岁的小孩子吧?不想说实话,那就打死算了。”
说完,她抬脚朝着男人又踢了出去。
男人再次被踢飞起来,重重地砸在远处的桌子上,桌上有吃饭用的盘子碗,被他这一砸,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李富强也在桌子上摔了下来,捂着后腰痛苦的哀嚎,见陆颜苼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他急忙道:“我没钱了,婉翎也不给,后来有人找到我,让我给你外婆带句话就有一万块钱,我见那话也没什么不妥,我就答应了。”
陆颜苼一步步朝他走近,边走边问:“谁让你去的?”
李富强强忍着疼痛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们都叫他刀哥。”
陆颜苼冰冷地扯了一个嘴角,果然,又是傅成渊那个该死的男人,
“他让你说,你就说,为了一万块钱你害死了我外婆,你说,我该怎么让你死呢?”
李富强也是震惊了下,“她、她死了?”
陆颜苼满身都是杀戮的气息:“知道么?其实我早就想弄死你了,外婆说为你这种人不值得触犯法律,所以你才能活到今天,否则在我妈死的那一年你就该死了,没想到今天你还在找死,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她说完,揪着他的脖领子就要把他给扔出去。
李富强被吓得惊恐万状,连连求饶:“颜颜我错了,我就是想挣钱,我没想到你外婆会死……”
陆颜苼也不听他的那套狡辩,在这个房间里对他又是打又是踢。
打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实在太累了,她才停了手。
看着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奄奄一息像条死狗的男人,她的心情终于好了点了。
她一脚踩在男人的胸膛上,俯身睥睨着他:“你每次打我妈的时候,我都想这么十倍百倍地打还回去。”
李富强被踩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两只手本能地想推开他胸膛上陆颜苼的那只脚。
奈何他怎么都推不开。
陆颜苼在兜里掏出小瓶子,将痒痒粉一点点撒在他的身上:“李富强你好好的活着,我妈的帐,我外婆的帐,我会跟你慢慢算的!”
说完,她把自己的脚拿下来,嫌弃地在地上蹭了蹭,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跟在她身后的阿易,莫名觉得后脊梁骨的汗毛直立。
他家少奶奶的也太恐怖了。
他家九爷还让看着点别让少奶奶受伤,就这恐怖的武力值,难道担心的不该是别人吗?
——
傅霆深担心陆颜苼在家胡思乱想,想让陆颜苼去公司陪他。
但陆颜苼还没在外婆的离世中走出来,她什么都不想干,哪也不想去。
每天都去她外婆住过的那间病房一趟,跟以前一样,像是上班打卡似的。
但其实她也不干什么,就只是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上午。
傅霆深知道,外婆那间病房住了半年多,几乎成了半个家,她大概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