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肉疼,可石锅热起来太慢,得提前烧上水,不然饭点都喝不上汤。
要死,这下可真是闯了大祸。
“不对啊,”朱圆圆插话,“您曾说在这块儿住了百余年。”
“小崽子家家的管那么多干什么,”朱河不耐烦了。
“弄坏了就得赔,”朱河没好气的道,“要是我让大山分猎物时都给你家分脑袋、爪子和下水,不影响吃,你觉如何?”
闷闷的折回家中躺下,接了日常学习任务开始上课。
“我信,”朱河很好说话,“不过,该赔还是得赔。”
朱圆圆很心痛,她明面上就得了几尺棉布,哪怕只是微微泛着点黄的粗棉布也挺宝贝的,不舍得都裁了做衣裙,现在却是要赔出去大半。
自家圆圆这般优秀,成年后也不愁找不到伴侣,娇气些也无妨。
“我的衣服!”朱河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边角料做好了也很美味,可清理起来太麻烦,偶尔吃顿还行,每天都这样谁能受得住。
今日不宜出门,就不去师父那或者上山采药了,在家躺平休息休息。
老族长觉得棉布薄,做背心穿正合适,做好后都不舍得穿,今儿难得穿上了,结果……
适合安家的地方不好找,挖山洞也费力,等灾情缓过来再搬回来省事很多,该怎么选择不言而喻。
朱圆圆叼着衣服往角落里钻,变成人形整理好才凑过去问,“为啥不可能?老族长都那么说了,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在这住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朱小粉说到这忽然顿住。
山谷今年都被水淹没了,再来个断流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