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出嫁,嫁的是之前靖海侯呼延家的儿郎。”
听到此话,卫愈意点了点头。
卫愈意丈夫听到此话,惊讶的看着卫愈意道:“娘子,勇毅侯?就是请你上船的那家吧?”
卫愈意点了点头。
很快,骑着大马的新郎官儿从前面经过。
迎亲队伍中,
徐载靖骑在马上,一边和人说话一边扫视着路旁。
忽的,徐载靖一愣,一旁的潘家哥儿察觉到后,道:“靖哥儿,怎么了?”
徐载靖:“无事!看到個熟人。”
朝前走着,经过路口时,徐载靖和人群中的卫愈意点了点头,道:“卫娘子,好久不见!”
卫愈意面上满是惊讶,笑着福了一礼,道:“见过衙内!”
这一番交流,引得一旁的汴京百姓,纷纷看向了卫愈意。
迎亲队伍过去,方才荆钗布裙的妇人惊讶的看着卫愈意,道:“这位娘子,是去哪里?”
到了呼延家的新宅子,
一番热闹,新人进到厅堂中,
呼延海和潘大娘子此时坐在上首的椅子上,
两人身旁站着的是呼延炯的哥哥、嫂嫂。
屋子周围坐着的是呼延家的长辈,还有三房、四房的大娘子,几位大娘子身后侍立着各自的儿媳、女使。
看到安梅进屋子的时候,众人眼中满是高兴的神色。
如今勇毅侯正当用,此亲事结成,以后不论是子弟仕途,家族经济,都会比之前好过太多。
呼延海夫妇二人面上满是笑意吃了呼延炯和安梅的敬茶。
夫妻对拜之后,在“送入洞房”的声音中,
潘大娘子和呼延海对视了一眼,然后满怀欣慰看着儿子走出的厅堂。
呼延炯与安梅完成了结发、吃合卺酒等程序后,就被人拉出去敬酒,很快新房中就只剩下安梅和女使。
叶儿将房门关上后,安梅也放下团扇,
主仆二人对视了一眼后,都松了一口气。
随后,叶儿给安梅将彩冠摘了下来,道:
“姑娘先歇歇,您放心,我派小女使在院儿门口盯着了,炯主君来的时候,咱们再戴上!”
安梅点了点头。
呼延家的喜宴上,
呼延海和潘大娘子笑语晏晏的举着酒杯,给亲戚们敬酒,笑得脸都酸了。
到了戌时末(晚九点后),
宾客们都安排妥当,
潘大娘子这才坐在卧房的椅子上,重重的松了口气。
呼延海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还算清醒。
在贴身仆从的搀扶下,呼延海也回了房间。
女使退出了屋子,夫妇二人喝着醒酒汤,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官人,今日徐家大郎替徐侯说的话,你可知道了?”
呼延海呼出了一口酒气,道:“知道了,人家还是念着炯哥儿的好的。”
潘大娘子叹了口气,道:“炯哥儿也是,一句话,怎么能直接哭了呢!”
倚在靠背上,喝酒喝的有些眩晕的呼延海闭上了眼睛,道:“娘子,男人的事,伱不懂。”
“官人,那你和妾身说说?”
呼延海睁开眼,道:
“咱们这儿媳妇,可是咱们儿子自己相中的。”
“去金国捕个大雁就算诚意十足了,结果,炯儿连隼都捉了几只,吃了不少苦。”
潘大娘子道:“你儿子,就是傻!”
呼延海笑了笑,满是爱意的看着潘大娘子,道:“和我当年像不像?”
潘大娘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了自家官人一眼,道:“说炯儿!”
呼延海点头,道:“家里遭逢大事,炯儿既为家里也未自己,也是吃大苦的。”
潘大娘子深吸了口气,看着高出的帐幔,没说话。
呼延海继续道:“他为达成目标吃了苦,这个苦有人知道、体谅、赞赏,炯儿为何不能哭啊!”
潘大娘子点了点头,她也有了些明了,
因为之前她生完孩子后,丈夫不去看孩子,而是来她身边,说的那一句‘娘子,你受累了’,她的心头也会发酸发涩。
想到这些,潘大娘子心中熨帖看着又闭上眼睛的呼延海,道:“这么好的媳妇,那我明日是不是要多给些?”
“嗯!”
第二日,
安梅和呼延炯这对儿小夫妻,要去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