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公子。”
“对了!”
听到徐载靖的声音,阿兰和寻书停下脚步。
“找几个寺庙道观中的高人,中午来超度超度!”
“是,公子!”
徐载靖看了一眼小屋里的青草道:“青草,你带着他们俩赶紧去,不许回来,也不许回头看!”
青草福了一礼后带着李家兄弟二人离开。
人走的差不多了,
徐载靖看着自家师父道:“师父,您帮我卸甲吧。”
很快,李家兄弟拖着半人高的粗布走了回来,徐载靖甲胄也脱得差不多了。
徐家内院儿始终没人能出来,
太阳出来的时候,
兆眉峰脚步匆匆的下了马车,
看着一旁站着的,两个穿着铺兵衣服的皇城司吏卒,他狠狠的用刀鞘抽了两人一下:
“看着他俩!”
一旁跟着的高云青赶忙拱手,看着走进去的兆眉峰,他怒其不争的低声道: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两个皇城司吏卒,痛苦的捂着可能断了的胳膊,低头没说话。
兆眉峰苦着脸进了徐家院子,
来到跑马场的时候,
看着整整齐齐的一行十个,正好三行,蒙着粗布的黑衣人,他眼角抽了抽:
“五郎,这是你自己”
正坐在小屋门口,用火炉上的温水洗刷甲胄血迹的徐载靖点了点头,
从身旁拿起一把武器,笑着道:“可惜,崩了刃口了。”
兆眉峰挤出一个笑容道:“没事,我帮你出手,定然能卖个大价钱。”
“五郎,对不住!”
兆眉峰低声道。
徐载靖点了点头,继续专心洗着甲胄,
大周皇宫,
正在上着早朝的皇帝坐在龙椅上,正在同大臣们说着话,
忽然,
殿外一个内官迈步进来的时候,踩到了衣服摆子,摔倒了地上。
寂静之中很是惹人注目,
有不少官员都回身看了过去。
大内官一瞪眼吼道:
“哪里的猴崽子!路都不会走了?”
“陛陛下恕罪!是,是皇城司急报,开封府吏员也在宫城外求见,恳请开封府尹顾大人出去处理要事。”
大内官快步走了下来,从走过来的小内官手里拿过密报。
又速度飞快,但是不见裙带摆动的回了原来的位置,将急报递到了皇帝手里。
皇帝面色肃重的打开了急报,
只是看了几行字后,
皇帝面色一变:“真是,岂有此理!”
一声大吼,吓得盛紘一哆嗦,他偷眼看去,只见皇帝胸膛起伏。
“开封府尹,你自己看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大周侯爵家中遭贼!”
说着,急报被扔到了地上,顾临赶忙出班,跪下后拿起了急报,看了几眼后舒了口气,
因为急报上说,勇毅侯府无人伤亡,
‘谢天谢地!’
“陛下!臣失职!”
“给朕仔细的查!”
顾临扣倒在地:“是!”
说完后,皇帝低声道:“这就是朕对藩王仁慈的回报吗?”
这话在寂静的大殿里,听到的人不少,有御史台的谏官微微低了低头。
白高国馆驿附近的一条巷子,
耳朵上有耳洞,扮作妇人打夜胡的闲汉敲了敲一户院子的院儿门,
院儿门打开,
闲汉左右看了看没人后,便迈步进了院子。
很快,他出现在了白高国馆驿中。
耳朵上也多了一个金质的垂环,
来到一处房间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后,敲了敲门。
“进。”
看着一脸狼狈,没来及的卸妆,如同小丑一般的下属,正盘腿在榻上研究围棋的男子道:
“如何了?没有伤及无辜吧?”
金垂环跪倒在地,声音嘶哑的说道:“司相,带去的人,全没了!”
男子侧身,不可思议的看着跪倒在地的下属,放下手里的围棋棋谱,
“你说什么?”
“三十个高手,全没了!”
男子偏身,下床穿上鞋子快走了几步,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
“失策失策!没想到大周会下如此力气保护这兄弟二人!”
“咱们的人,杀伤了多少大周禁军?”
跪着的男子头埋进了胳膊里,闷声道:“司相,一个都没伤到!杀灭咱们高手的,就一个人!”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