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张家三郎,看着四郎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郑骁喊道:
“放心吧,我会转告你大嫂说你没事的!”
郑骁赶忙道:
“别别!三哥别说!我嫂嫂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待人走光了,维持秩序的衙役兵丁和各家人马才跟了上去。
又有好事的汴京闲汉泼才,去到沿路的酒店里吆喝,有热闹看,那些闲汉们很是得了些铜板赏钱。
通往宣德门的路上,
虽然御街边有不少商家挂着灯笼,但是光线还是有些暗,不时有人在相互打听着骑马的是哪家公子,
“这听着,和韩国公交好的几家,都吃亏了呀!”
“喏,那徐家五郎,早上我经常看到的,就是他。”
“坐的这么稳,看来是啥事儿没有啊!”
刚赶到此处的荣显,在高大的仆从推开的间隙里来到前面,跳着脚喊道:
“靖哥儿!你怎么不叫我?”
“哟!张四哥!”
待人走过去,荣显摇头道:
“唉,我这是错过了多大的热闹啊!”
“你去皇城门口候着,你去打听清楚发生了什么!”
身旁的两位仆从赶忙应是。
随后,荣显上了一旁的轿子道:“回去,咱们家离得宫城近。”
有跑的快的仆从,将从叫人的闲汉嘴里打听清楚的原委,在路上讲清楚了。
回了南讲堂巷,
荣显来到回雪院,
在荣飞燕焦急的神色中,他用欠揍的语速把事情说完。
荣飞燕恨恨的一跺脚道:“他,他可真是个惹祸精!”
皇宫中,
皇帝看着开封府尹的奏贴,
不清楚的地方,皇帝又问了几句,
“嗯!就别让他们进宫了!动手的,就在宫门口,一人十杖!”
“给朕狠狠地打!”
“强弩的来处,仔细的查清楚,明早下朝告诉朕!”
开封府尹告退后,
看着领命去执刑的禁卫,
皇帝叹了口气道:“去,拿荆王藩地的密报来。”
“是,陛下!”
两刻钟后,
兆子龙被宣召到了殿内,
“子龙,这里是什么话,说是被你撕了?”
“陛下,只是谣传的疯话而已!”
“嗯?”
“臣,臣不敢说。”
“朕恕你无罪”
“密报说,荆王藩地,有人说‘这个皇子,也活不久’”
皇帝动作静止了一下,
哐当!
御案上金贵无比的香炉被扫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