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青云喘着粗气,把手里沉重的蒙着铁皮的厚厚的盾牌扔在了地上,
拖着这么沉的盾牌走,还要时不时的挨上重重的一箭,真是一种煎熬。
载章时不时的有不明的眼神看过来,徐载靖看回去,载章却又不说话。
孙氏面露喜色的对曹家嬷嬷道:
“正好!正好!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
“所以想到了家里的棉花?”
回去拿书箱的时候,青草刚喝完了厨房里送来的温补的汤药。
“剩下的呢?”
看到徐载靖进来,花想手忙脚乱的把一摞东西放到了橱柜里后道:
“公,公子,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孙氏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欲言又止的儿子道:
“怎么,你知道青草今日是怎么回事儿了?”
长枫赶忙起身思忖片刻后: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
正在和两个儿媳收着侯府对牌钥匙的孙氏疑惑的看了自家小儿子一眼道:
看着粗糙了许多的手,潘大娘子鼻子一酸:
“这些日子没少吃苦吧。”
呼延炯点了点头:“听他们说,之前金国和北辽打了几场,除了一個叫耶律鹰的与他们打平,其余都是大胜,得了不少战利品。”
“兆大哥,这是之前给府中亲兵们定制的衣服,伱和几个大哥们穿着。”
“怎么,你每个月也流血?”
听到徐载靖的声音,榻上的青草蹙着眉头想要起来,
“嗯。”
徐载靖低着头道:
之前被借出去的东西全部已经送到了之前的房间里,
看做工,的确是比之前的好了许多。
潘大娘子撇了撇嘴。
“什么!!?”
等长枫背完,徐载靖面不改色,
顾廷烨则是和长枫意味不明的对视了一眼。
“我自是知道的。”
在半梦半醒之间,
嗡~~~
蚊子刚叫了两声,
“啪”
半夜,
目送他们远去,正要回府的时候,
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一个嬷嬷打扮的同两个妇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表哥,明天见。”
徐载靖点了点头道:“嗯,以后,注意。”
齐衡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等你想到?真当我们女子是傻子不成?哼!”
潘大娘子点了点头:“也好,至少能交好那些首领,家里以后再去也好打交道。”
随后,徐载靖自己端着一盆凉水进了卧房里,准备洗一把脸,
“还笑!小心见到了徐家的姐儿,人家相不中你了!”
“最后,还是遇到了带着北辽贵女出游的金国贵族,北辽贵女识得此茶,才用那价值不菲的两盒壑源茶换了几个养鹰人。”
一番交谈后,门房拿着印信领着人来到近前。
刚才云想来禀报的时候,华兰和谢氏正好到了孙氏的院子,都是女子,自然是知道青草发生了什么的。
兆眉峰看着徐载靖,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挥了挥手,
一旁的高云青赶忙从青云手里接过来:
“还是靖哥儿疼咱们兄弟。”
“是,公子。”
花想和云想说话的声音传来,
阿兰和寻书正在师父的陪伴下给马儿们添着饮水。
“妾身余氏见过大娘子。”
潘大娘子面色凝重的问道:“这金国都有北辽的贵女了?”
徐载靖点了点头:
“嗯”
潘大娘子道:“你倒是个知道疼亲戚的,走吧,我和你讲讲家里的事。”
徐载靖一愣赶忙道:“云想,你去找我母亲,拿了帖子去请郎中。”
廷烨和长枫更是一上午回头了好几次,
徐家大门处,
门房管事听到来人,赶忙站到了两人身边,陪着到了门口。
而明兰罕见的晚走了些,
马厩和跑马场周围挂上了灯笼,
灯笼旁,
不时的有飞虫飞来绕着灯笼碰来碰去。
“还有院子里的那些人要照顾,我们就回来了,毕竟那些骑军和步军的东西我们俩还没学。”
那些人,自然是那些白高国年轻将校的亲人们了。
徐载靖挠了挠头,合着之前那两位娘子,不是兆眉峰所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