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过去喊道:“趴下,好汉爷让咱们都趴下!”
徐载靖走了过去,用长枪挨个砸断了腿这些人的腿,又让耶律隼四人去屋后牵了马。
看着在山寨内哀嚎的这些人,徐载靖道:
“你们想清楚,是在这里等官府来你们活得久,还是去王府报信活得久。你们腿都断了,想想废物的下场。”
说着,徐载靖来到骊驹身旁,看着箭筒里满是血迹的羽箭点了点头。
随后,徐载靖将身上的甲胄脱下来,扔到了地上,又将身上的棉甲脱了下来放好。
耶律隼身边,禁卫心腹部的士卒惊讶的看着年纪不大的徐载靖,不敢相信这一寨子的死伤,是这人所为。
一旁的高家子弟和身边的两个姑娘也是面露惊讶的说道:“他看着年纪好小。”
“小兄弟,怎么看着你有些面善。”
“走吧,回京。”
说着,一行十几人骑着或骏或劣的马儿出了这金羊山山寨,寨子门口,徐载靖问道:
“里面的情形可记得清楚了?”
高家子弟和两位姑娘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
“那便走吧,驾!”
汴京,
兖王府邸,
没了牙齿的邱可立正坐在兖王世子床边,神情愤恨的到:“世子,你放心,只要王爷和我父亲知道了此事,定会给我们报仇的。”
床上双腿被固定的兖王世子,眼中满是狠毒的神色:“让你父亲带人来,对付不了侯府,就拿他们家亲戚开刀,徐载靖,我跟他没完!”
靖海侯呼延家,
靖海侯呼延锋看着年迈的包大娘子道:
“这差事总是没落到别家去!五房有了这等好差事,让五房把之前三房和四房或划给他的漕运份子让出来给大房就好了。”
“可是,这没了登州的买卖,这一下子咱们两家侯府少了多少进项!日子怎么过!”
“闭嘴!如今你包家做那贩卖北辽俘虏的生意这事,还没人知道,趁着现在赶紧利索的把所有知情的人给清理干净,省的以后麻烦!”
“可,可兖王府中也是知情的,万一拿这个要挟我们怎么办”
“你现在知道怕了,收银子的时候,没见你怕!再说以后,谁要挟谁,还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