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说得感人肺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为高诚庸着想。
毕竟是看护过自己的长辈,高诚庸脸色更加阴沉了,扭头看向董老:“董老,您看……”
董老也背着手,脸色不怎么好看,却不似高诚庸那般冲动:“你和老江去看看,此人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也别冲动,先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再说。”
“我倒是不觉得有人不要命不要利,只为了羞辱老江一番。”
“你去问问,若是往日有仇之类的,咱们好生补偿吧。”
到底是在高位坐了几十年的人,董老虽然生气,但是也觉得高雄的故事里有点不对劲。
给钱不要,礼物不收,就要让人下跪?
要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谁吃饱了撑的会这么干?
再说江随流的身份虽然和他们比不上,但在川中地界,他的身份也是响当当的。
就为了一番羞辱得罪武盟?不至于吧!
江随流闻言眼皮子跳了跳,但还是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没说话。
旁边的高雄明白他的意思,上前道:“高先生,不用麻烦了,伤了我师父又不给他医治的人就在这儿呢。”
“在这儿?在哪儿呢?”高诚庸愣了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顺着高雄的手一回
头,就看到秦风淡然地喝完了最后一口茶水,擦了擦嘴,才慢悠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不用看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