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下人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一位董老的老朋友求见。
董老让人带他进来,可进门之后秦风就皱了皱眉头——江随流。
江随流带着高雄一起进来,才过了几天,他连走路都需要高雄搀扶着,脸色极其难看,就连嘴唇都有些苍白。
那日在晴海集团一战,彻底让他体内的气机大乱。
而且他修炼这门功法太久,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了,就算没有秦风,过一个月也是一样的效果。
高诚庸似乎也认识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这不是江老么?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时候曾涵江凑到秦风的耳边道:“董老是川中人,和江随流是一个时代的,两人年轻的时候就是旧交。”
“高诚庸是董老的学生,虽然和江随流地位早已天差地别,但还是很尊敬这个前辈的。”
“看来江随流不知从哪儿知道了你在董老这儿的消息,过来求情来了。”
秦风倒是满不在乎,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我秦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谁求情也没用。”
江随流也看到了秦风,脸上毫不意外。
看来曾老没说错,他就是为了秦风而来的。
面对高诚庸的疑问,江随流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无妨,一些暗病罢了。”
董老也站了起来,笑眯眯地走到江随流跟前:“你个老小子,我都回来多久了,你也不来看我一
趟。今天突然上门,说吧,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