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那双眼睛没有任何人类的情感，看明慧的时候仿佛在看一条乱叫的狗：“废物。”

明慧愣了愣，泪水还挂在脸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凌振龙：“您、您说什么？”

凌振龙将她一把推开，甚至不管她才刚抢救回来，低头擦拭了一下自己刚才被明慧抓过的地方，似乎还是嫌弃，于是干脆把外套脱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我说得不够明白么？真是个废物。”

凌振龙踏过满地狼藉，走到沙发上坐下，神色冷冽地看着明慧：“我让你去盯着秦风，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可是你却在第一天就得罪了他，让他对你保持了戒心，以至于这些天他有什么大动作你都不知道。”

“你被人当枪使给轩辕枫下毒，哪怕是被人利用，我也算你还做了点事情。”

“可你要是直接把轩辕枫毒死了，说不定我还能觉得你有点作用。可是现在人没毒死，你自己还丢了一条手臂，连职位都不保，你说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明慧愣了愣，用尽全力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处长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丢了职位呢？”

“不然呢？你杀人未遂，被抓了现行，你以为阁主会出面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