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家了。这一份恩情,我也念着。”
“可是,”吴亮语锋突然一转,“正如道长所说,我们拿什么去救
?”
“不错,萧翎不是武籍人员,名不正言不顺,我们如果插手这件事,明摆着就是要跟孙云鹤对着干。试问,南都武协上下,有谁可以承受孙云鹤的怒火?”风火道人道。
刘锦衣道:“萧先生虽然没有武籍,但他还是天池大药坊的首席炼丹师,怎么说也算是我们武协的工作人员,怎么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刘掌院,你怎么就拎不清呢?”风火道人也没了耐性,说道,“不是萧翎该不该救的问题,而是我们没能力救。”
这话让刘锦衣沉默了。
全国六百多个地方武协,若按实力排比,南都绝对是倒数的,而孙云鹤是西河武道界最强的存在,网罗了一大批武道高手,就连西河武协都得俯首听令。
南都武协又岂会在孙云鹤眼里?
“会长,您的意思呢?”吴亮道。
宋明想了想,说道:“萧先生对我宋家恩重如山,如今他遭逢此大劫,我如果不做些什么,于心难安。救是要救的,但要看怎么救。咱们不能与孙云鹤正面抗衡,只能趁着孙云鹤没到之前,让萧先生离开南都。”
刘锦衣点头说道:“对对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