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语气结结巴巴,“没,没做什么。”
“哦,真的什么都没做?”怀意蕴正儿八经,“婉娘什么都没做吗?”
“相公,你坏。”南枝锤了一下他心口,轻飘飘的,没带一点力气。
怀意蕴抓住她的手,大手包裹小手,他摩挲着皙白的肌肤,语气缥缈,“婉娘,我只能接受丧偶,不接受和离。”
只丧偶,不和离。
听起来好像很深情,但实际上,是威胁。
丧偶,谁丧偶?
肯定不是裴承安死,她死,裴承安丧偶。
南枝笑着道:“我也是。”
她另一只手抚上了裴承安的脸,眼神深情,“相公,我也是,我只有相公,相公也只能有我。”
“如果相公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我不会放过相公。”
怀意蕴不将凡人的威胁放在心上,甚至觉得她凶巴巴的样子,有些可爱。
当你孱弱的时候,连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爱。
并不将你的愤怒放在眼里。
杜大夫:???
不是,你们两口子平时都这样吗?
不理解,大受震撼。
杜大夫道:“婉娘,去肉摊买点肉回来,承安一路幸苦,吃点好的补一补。”
南枝嗯了一声,裴承安却不放手,他道:“我跟你一起去。”
南枝点头,‘也好,一起吧,你走了这段时间,大家都说你跑了,不回来了。“
“我要带着你给他们看看,我的男人才没有跑呢。”
怀意蕴笑了笑,和南枝走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怀意蕴,纷纷打招呼。
“你回来啦,再不回来哦,婉娘就要跟别人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