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了‘真面目’的云莲现在迎来了舆论反噬,在玄岳峰上,大家都在私底下讨论云莲。
当然,都不是什么好话。
云莲知道吗,当然知道,只是冷笑了一声,这些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无论说什么她的父亲都是玄岳峰的峰主。
她的天赋不高,但也能好好活在玄岳峰上。
可是,凭什么所有人都在谴责她,明明那几个男人是伤害云苓最深的人,这些人才是罪魁祸首,她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云苓。
但现在,这几个男人完美隐身,只敢对她逼逼赖赖,如果她出面惩罚人,只怕更会说她恶毒。
大约是她的实力,这些人不敢说其他人,来欺负她一个天赋差,实力弱的人。
呵呵……
云莲日日在玄岳峰等,等着亓侑将姐姐带回来,可是一天两天,日升日落,一季一年。
姐姐没有回来,亓侑也没有回来,云莲的脸色难看,就知道不该对亓侑那个蠢货有什么期待。
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找一个人这么难,还是带着命牌这样的指路的东西都找不到人。
蠢得让人生气。
这样的蠢货居然有无与伦比的天赋,真是可笑。
这么蠢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没用的玩意儿!
云莲几乎不出门,偶尔就是在山峰上去等人,也不跟几个师兄来往说话,大家都撕破脸皮了,再虚与委蛇也没有意义了。
时间就在这样平静又诡异的气氛中流淌着,直到一日,亓侑带着破损的命牌回来了,告诉大家,云苓没找着,命牌破损了,人死了,尸体不见了。
云莲:???
你他吗的在说什么鬼话?
云莲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云苓怎么可能死了呢。
他不敢相信,直接从亓侑手里抢过命牌,命牌已经裂成了两半,一般命牌出了事情,那么命牌的主人一定出事了。
“你不是说了会将她带回来,结果呢,你带回来的是碎裂的命牌。”
果然,果然就不该对这些傻子抱有什么希望,不管什么事情,交给他们做,他们都会弄糟。
不光人没有找到,还尸骨无存?
果然是废物,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亓侑沉默地承受着云莲的指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感觉要找到云苓了,可是云苓一下就跑得没影了。
说来也很奇怪,他一个金丹顶峰修为居然跑不过一个筑基期的,抓不住啊!
直到命牌碎裂了,亓侑都觉得可能自己陷入了什么幻觉中,他一直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云苓就这么死了,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愧疚,绝望,无法面对师尊……
那么一个师妹,活生生的师妹,就这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而且,亓侑总觉得自己还欠着师妹一些东西。
至于欠什么亓侑说不出来,但心里就是觉得亏欠。
亓侑带着一种侥幸饿语气问云莲:“师妹,你说这个命牌是不是加的,或许时间长了,所以命牌就坏了?”
云莲脸色煞白的,理都不理亓侑,转身踉跄走进了房间,留下可怜的亓侑无助地看着云莲的背影。
亓侑立刻去找陆牧,告知陆牧云苓的命牌碎了,陆牧反驳道:“你在开什么玩笑,云苓怎么可能死。”
就她现在一副恶人活千年的状态,怎么也不像是早死的样子。
死了,云苓死了?
怎么可能这么不真实?
亓侑把碎裂的命牌给他,“真的碎了,碎了!”
陆牧倒退了两步,有些颤抖地抬起手揉眉心,眉心已经揉得发青了,坐在椅子上,手一直都在抖,过了一会问道:“什么时候碎的。”
“彭……”
门突然被猛地踹开,一看门外的人,是气喘如牛的隗宿,隗宿的脸色泛着病态的嫣红。
他声音颤抖,声音嘶哑问道:“我,我听说,云苓出事了。”
亓侑的头低了下去,觉得愧疚无比,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云苓怎么就出事了,明明她似乎不该就这么死了。
“不可能,不,不可能的。”隗宿无法接受,他还差两次就能渡过十次灵气躁动。
可是为什么,云苓却不见了,光是说出一个死字来,就让隗宿浑身颤抖。
她死了,他就永远见不到云苓了,就算十次灵气躁动之后,也不能重新开始了。
或许是灵气躁动的疼痛让隗宿的脑子变得清醒过来,感受着灵气如无数刀子一般切割着身体,隗宿才深刻知道师姐为自己做的事情。
每一次,每一次师姐都帮着他,可是,他却怀疑着师姐的动机,疼痛让人成长,隗宿也知道,不管师姐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可是每次都为他梳理躁动灵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