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瞻看向了傅雯音,“我不反对她习武,但她都学了什么,尽是一些不入流的东西。”
南枝很想摊手无奈地说,我只是一个宝宝,我打不过大人的,我只能智取,对,我这是智取。
靠小脑袋智取。
傅雯音淡淡地说道:“我觉得你把事情想得复杂了,嫚儿还没有你腿长,举着拳头打过去的时候,正好打到了那个地方,并不是她要打那个地方。”
南枝听着傅雯音的解释呆了一下,然后狂点头,对,对,娘说得对。
武师傅留下来了,高瞻愤而离去,大概是被打了那个地方,高瞻要修养,于是没有来了。
按照高瞻的暴脾气,现在他这么忍着,让傅雯音很惊讶,不过也就惊讶了一瞬,也就放下了。
高瞻不来最好了。
傅雯音能隐约感觉到高瞻是来示弱的,但那种示弱又很高傲,我错了,但我也很可怜不是吗?
哪怕这种可怜是他自己造成的,傅雯音不知道该这么形容男人的苦情戏,就觉得能想到这些的自己蛮惊恐的。
她就觉得,高瞻在她的心中变得越来越不堪了。
不堪到让傅雯音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消极。
可那些念头就像是咕噜冒泡的沼泽,‘啵’的一声,气泡炸开了,散发出了腐朽污浊的气味来,让傅雯音辗转反侧,更加排斥回侯府。
她想,如果就这样跟女儿生活,多好呀。
成为夫妻时,我爱你,你不爱我,我不爱你了,你爱我,成不了夫妻。
在高瞻不来的这段时间,南枝休息的时候,会跑出家门去玩,开始的时候傅雯音还会拘着孩子,不让她出去,外面很多拍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