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的佳肴,我们一家三口面面相觑的都没有下筷子,让人唤来了单礼杰一家子,“单老,这场大雪怎么也得日的,乡亲们如此的破费,朕,委实难安呐。朕已经命人统计了今日的花销,一会儿吃好饭,还得劳烦您领着他们一家家的补上银钱去。”
他们一家子都扑通的跪到了地上,单礼杰苦着一张脸,“陛下,这都是大家伙的心意啊。三年大旱,咱单家庄虽然因为有一口百年老井,乡亲们不至于背井离乡,可是田里的收成几乎绝收了,还时不时的有盗匪光顾,唉,也就是这一年来,才恢复过了一些劲儿。您来了,大家伙儿都高兴着呢,咱乡里人实在,哪有客人来了不招待的呀,更何况,是您呐。”
他喘了口气,跪在他身后的一个后生接着说道:“咱这儿都在稟州的地界上,冯城主奉您之命,推新政,减赋税,秋收一过,咱庄上不少的年轻人都跑去州里当了兵,或是找到了营生的。陛下,大家只是在感激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