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馊主意?”这小老太太讲话,我怎么就不爱听呢。
“做游戏啊,得接触,得互动啊。”
老妈一点就透,忙让人去取来了绸布,还有鼓架和铜锣。
场中的男人是女人的两倍之数,老妈把男人分成了两拨,第一拨跟女人们穿插开来,围成了一圈。老妈说了游戏规则,铜锣开场,鼓点响起,在男人们的懊恼声和女人们的惊呼声,总算有点看头了,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了。
等两圈击鼓传花结束,老妈这个老六,竟然推翻了之前的设定,用生石灰在场中临时划出了格子,让这些玩到兴头上的男女,跳起了格子,打起了沙包。
几个孩子恨不得也下场去玩一通,听到这热火朝天的动静,不光老爸和老爷子出来了,城主府中的仆妇小厮护卫们也都跑了出来。
这一闹腾,大家伙儿连中饭也顾不上吃了,直到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我也才从吃瓜的兴奋中抽离出来,看了一下手表,居然已经快下午两点钟了。
我起身,附到老妈耳朵边提醒了一下,老妈这才终止了游戏环节,吩咐厨房做了些热汤送了过来,让场中的男女们就着桌子上的糕点用餐。
我们也忙去到饭厅,赶紧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到申时末时,五十三个女人都成功的嫁出去了,殷耘和曹二他们惨败,我们问他们是不是没看上眼的,个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最后,陶水总结出了一句,“一不好意思,一犹豫,便下手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