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往崇北的!
他的目的就是让王道来勾结异族从而让异族刺客进入大雍,并且制造威武候之死!!
因为边防儒阵只有威武候能控制,而威武候一死,就代表着大雍的无敌防线,边防儒阵的垮台只是时间问题……
“想来国师真正的目的是想做一个瓮中捉鳖。”
陆远之的眼神变的幽然,看着国师的眼睛。
“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大的瓮中捉鳖!”
陆远之的语气笃定。
一个让所有异族都觉得大雍威武候倒了,震慑了异族二十年的边防儒阵消散了,届时大雍就是一块沾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
而等到他们的大军主力到大大雍境内之时,等待他们的将是……死而复生的威武候??
想到这里,陆远之心中微微闪过一丝寒意。。
此计,毒!
“呵呵。”
国师看着陆远之笃定的语气以及眼神,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表露自己的态度,只是看向了陆远之的身后。
陆远之看着国师的眼睛并不看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转头顺着国师的眼神看去。
是自己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巨大的转轮罗盘。
“那是代表着我大雍国运的转轮罗盘。”
国师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听到这里,陆远之心中莫名一紧。
他好像知道国师要说什么……
“近些日子,轮盘的苗针连续下移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下移的更多……苗针下移便代表着大雍国运下降……”
国师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陆远之听的很清楚,他也隐隐知道为何国师为何要说这话。
他咽了咽干涸的喉咙。
静静的等待着国师继续往下说。
“而我夜观天像,并没有发现有何处做乱,也没有发现异族入侵,大雍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这就很奇怪了,平白无故的,国运为何会下降?”
国师的声音还是很平常:“除非……”
“除非什么?”
陆远之面色如常,但是心中已经缓缓在颤抖了。
“除非有人偷窃国运。”
国师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陆远之。
“哦?国运有什么用呢?”
陆远之努力挤出一丝疑惑,实则内心已经掀去了滔天巨浪。
“用处多了。”
国师脸上表情更揶揄了:“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助人突破瓶颈。”
“这样啊……”
陆远之咽了一口唾沫,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我们佩寅郎的人可要注意了……此等盗国大贼,定要诸灭。。”
“呵呵。”
国师的笑容愈发的揶揄了:
“陆远之,虚生二十,实生十八零九月余,十八之前平平无奇,十八之后武者境连升四品,更是在昨日对佛门五品法师境的当代佛子战而胜之……”
陆远之听了国师的话之后,头皮一点一点的发麻起来。。
国师的话很清楚了……
小子,你昨日拉的什么屎我都知道。
“本来我还有些侥幸,现在看来,我确实是国师手中玩偶。”
陆远之见躲不过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看着国师道:“您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了。”
陆远之脸上变的坦然了起来。
国师不说这话他还有点心虚,但是国师既然这么说了,陆远之就断定自己能靠升官来升级的事情,绝对跟国师脱不开关系。
“呵呵。”
国师看陆远之脸上的苦笑,只是淡然的笑着摇摇头:“你小子说的未免有些言重。”
“哦?难不成从我破香莲案开始到再破冰锥案,再到如今的战胜西方佛子,跟国师大人一点干系都无?”
陆远之这个时候反而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有一句话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你国师再牛逼,苦苦谋划这么久,总不能杀了我吧?
所以陆远之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国师看陆远之脸色已经有些不太好看,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淡然道:
“怎么?你觉得我在害你?”
听到国师这么说,陆远之心中渐渐有了底气。
因为国师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证明一件事情,最起码现在,自己这枚棋子在国师的谋划当中,在未来还有未完成的使命。
“我哪儿敢如此想?”
陆远之耸肩,一脸无所谓的看着国师道:“只是一介普通人,听从调遣便是。”
这也是陆远之的态度。
我虽然不甘愿当一枚棋子,但我自己想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