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几年没见,还行吧。”
陆远之斟酌了一下,随后一脸茫然的看着纪宣:“纪公怎地问起他来了?”
纪宣饶有兴趣的看了陆远之一眼。
看到了陆远之脸上的疑惑。
“呵呵,近日朝堂暗流涌动,与你这位表弟可脱不开干系。”
纪宣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看着棋谱。
陆远之看纪宣不看自己,嘴角微微一扯,翻了个白眼。
妈的,傻小子也有一天成为全朝关注了。
“属下愚钝。。”
陆远之继续装傻充愣。
“收拾一下吧,今日随我去一趟宫里。”
纪宣没有理会陆远之的茫然,而是站起身,来到挂勾前,取下自己的衣服披上。
“属下遵命!”
陆远之抱拳。
去宫里?
跟着上朝吗??
“嗯,升了风佩,不过我不打算让你带队,就跟着我做一个侍卫吧。”
纪宣的声音依旧温和来到门口前,门自动打开,他的身子停顿了一下:
“这样有不懂的也能及时教你。”
陆远之一愣,随后一脸狂喜:
“谢纪公栽培!”
“嗯,跟我来吧。”
……
天色这个时候刚蒙蒙亮。
陆远之随着纪宣的步伐,来到了寅武堂下。
一个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已经在楼下等待着了。
看着那山羊胡男子,纪宣温和道:“敢儿,之后亦行便跟着你吧。”
说完,看了一眼陆远之,然后便上了马车。
陆远之则是笑着对眼前这个山羊胡男子打了个招呼。
“上来。”
公羊敢坐上马车,手中握着马缰,不苟言笑。
陆远之尴尬一笑,翻身上去与公羊敢并排而坐。
纪宣的马车不大。
但容下陆远之与公羊敢二人一起坐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是当朝二品大员的马车,自然是宽敞的。
“驾!”
公羊敢自顾自的驾车。
陆远之坐在旁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气氛有些尴尬。
当然也只是陆远之觉得尴尬而已。
公羊敢已经习惯了给纪宣当车夫了。
虽然是佩寅郎六大云佩之一,但公羊敢从进衙门那天,就一直在担任着纪宣车夫的身份。
一路无话。
马车行驶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拐进皇宫大门的官道上。
刚下班,一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