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侯之外还能有谁?!
“本官何曾有侯爷的人?”孙莲亭到底也是宦海沉浮了许久的老银币,只是一个恍惚便已经让自己强行镇静了下来,皱眉看向徐善守,脸上露出浓浓的不解。
“半个时辰前,京兆府的人当街抓捕了一名唤作陆远之的年轻人,提醒你一句,此人与侯爷关系匪浅。”
徐善守的脸色依旧淡然。
只是他的话却是让孙莲亭心中一个激灵,他连忙唤人道:“将今日的缉拿文书取来!”
下面有人连忙取出几张纸递了过来。
孙莲亭一行一行看去,越看心就越往下沉。
缉拿文书里没有一个唤作陆远之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自己手底下有人越俎代庖,以公行私!
他对着徐善守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然后转身对着自己身边的副官厉声问道:“是谁抓的人?!”
副官赶紧道:“禀报大人,近日当值的是王捕头。”
“让他滚过来见我!”孙莲亭眼神欲喷火。
但下一瞬就听见徐善守淡然道:“孙府尹,我建议你亲自去牢房好些,若是耽搁了时间,有人动用私刑哼。”
徐善守的话让孙府尹脑门上的汗刷的就流了出来。
他顾不得其它,直接起身边走便走,一边走嘴中一边咒骂:“废物!一群酒囊饭袋!”
徐善守只是眼神淡然的看向孙莲亭的背影。
在徐善守出门的时候,京兆府迎来两位不速之客。
正是二皇子与那恪物司的宋钰二人。
此二人刚行至京兆府大门便被人拦了下来。
“何人擅闯京兆府?!”
二皇子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扔了过去,同时脸上浮现起嚣张跋扈的脸色:“瞎了你的狗眼!”
那人接过令牌,仔细一看瞬间惊的面色惨白,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下官拜见秦王!”
领头之人跪下,剩下的所有人全都匍匐在地,不敢动弹。
“哼!”二皇子冷哼一声,带着宋钰,二人理都没理跪下的一片人,往前走去。
宋钰神色带着着急,随着二皇子大步进入了京兆府。
“快点,晚点儿人没了。”
恪物司虽说不理百官,不与朝堂之事,但宋钰还是知道陆远之得罪了那礼部侍郎的儿子,被人抓入牢房会有什么后果的。
“我已经很快了!”二皇子嘴角微微一扯,他这是顶着被父皇一顿狠批的压力陪着宋钰胡闹,结果还被人嫌弃
二人身形虽说行的不慢,但是身姿却没有乱了半分,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京兆府处理公务的地方。
然后就看到了匆匆出门的孙莲亭。
孙莲亭刚一出门,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心里大吃一惊。
连忙行至前方,拱手作揖道:“下官参见殿下!”
“孙府尹不必多礼。”
二皇子微微一笑。
孙莲亭这才起身,看向二皇子身边的人,一看之下心中又是一震。
恪物司的青衣!
国师大人的嫡传弟子?!!
直娘贼,今天这是怎么了??
什么牛神鬼蛇全来我这破庙了?
“不知殿下来此为何?”孙莲亭按压下心中的急迫耐心的问向二皇子。
“孤是来问孙大人讨要一个人的。”二皇子依然是微笑。
孙莲亭一听,头大如斗,又是要人!
他快要将那今日当值的王捕头恨死,怎么办的事儿?!!
你特码今天抓了几个人?!
二皇子都亲自来问我要人,姓王的真就嫌自己命长?
“不知殿下寻谁?”孙莲亭问道。
“一名唤作陆远之的年轻人。”宋钰这时候已经按压不住心中的急迫了。
“碰”
孙莲亭的身子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谁?
陆远之??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青禾书院的大儒,二皇子殿下,还有那恪物司的青衣亲自来要人?!!
“禀大人!门外有佩寅郎求见!”
就在孙莲亭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禀报。
这道声音对于孙莲亭来说不下于一道晴天霹雳!
心中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忍住都要吐出来,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
心中至浮现出两个字:完了!
佩寅郎是什么衙门?!!
那是直属于陛下的人!
满朝文武百官哪一个不害怕佩寅郎直接来查?
被配佩寅郎找上门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事发被抄家!
一时间他脑海中直接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