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
看到白清樱那微微隆起的肚子,甲士面容严肃却也没有拔刀。
“还请通报,白清樱来寻张慎行。”
白清樱的脸上带着平淡,她轻轻的对着甲士行了一礼。
听到白清樱的话,再看白清樱那一身衣服,甲士犹豫了片刻,随后点头道:
“且等。”
说完,便朝着衙门之内走去。
白清樱只是轻轻的拢了一下被风搅乱的发丝,便盈盈的站在了衙门之外,缓缓的等着。
不到一会儿,一名身高九尺的壮汉匆匆的从衙门之这间出来。
正是张慎行。
此时的张慎行慌忙的朝着门外看去,看到白清樱身影之后,浑身一颤,赶紧朝着白清樱处走来:
“您怎么来了?”
声音颇为恭敬。
张慎行是跟着陆远之的老人了,自然见过白清樱他甚至知道白清樱跟陆远之二人还是在道门大比之后才相熟的。
“张风佩。”
白清樱见到张慎行之后,对着他行了一礼。
看到白清樱行礼,张慎行堂堂九尺的汉子想扶起却又不敢伸手,急的满头大汗:
“白夫人,您千万别如此。”
张慎行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随后低声道:
“先跟我来。”
说着,便带着白清樱朝着佩寅郎的衙门之内走进。
二人行走在衙门之间,张慎行叹了口气:
“白姑娘,我知道你是为何而来。”
白清樱只是淡淡的看着他道:
“此事,还望张风佩费心了。”
既然知道,那话就不用说的太开,说的太开容易被人听到。
“只是此事太过复杂,不是我一个风佩能参与的。”
二人在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张慎行的行房之中。
张慎行苦笑道:
“陆指挥走之前便与我说过,待我武道修为有所进境便提拔我为云佩,是我辜负了陆指挥的苦心。”
“是谁在主张此案?”
白清樱有条不紊的看着张慎行。
张慎行叹了口气道:
“六大云佩几乎都跟着陆指挥前往边境,而今衙门之中有资格参与此案的云佩只有一人,那便是耿直耿云佩。”
“耿直?”
白清樱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耿直的名声。
其实说起来,佩寅郎六大云佩每一位都是大名鼎鼎,在京中让人闻风丧胆。
“有什么说法?”
白清樱淡淡的看着张慎行问道。
既然张慎行着重提了这个人的名字,那便是事出有因,她得问个清楚。
“当初陆指挥会未升职,与耿直云佩发生过冲突。”
说到这里,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察觉无人之后低声道:
“海睿已经被提审到诏狱之中了,我倒是可以让手下的人日夜看管着,不会有生命之危。”
“哦?”
白清樱听到这里,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她大概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如今大舅被押进天牢,而三司会审还没有开始,佩寅郎是有资格将人提到自己的诏狱中先询问的。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那个叫耿直的云佩跟自己的夫君虽然有冲突,但二人之间的矛盾应该不算太大。
若不然绝不会将人提到佩寅郎的诏狱里面。
谁不知道佩寅郎姓陆?
夫君的大舅被押进来,绝对受不得什么委屈的。
想到这里,白清樱的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绝美的眸中带着冷静:
“人能押在诏狱几天?”
张慎行就知道白清樱会这么问,他苦笑一声:
“最多一个月。”
“哦。”
一个月?
白清樱的心中闪过一道精芒:
“若是拼尽全力呢?”
“一个月,这我还真没跟夫人讨价还价。”
“真的?”
张慎行嘴角一抽,他就差点跪地上了,苦着脸道:
“一个月便已经是兄弟们齐心了,而且耿直云佩最好不要捣乱。”
“娘希皮,老子是脾气大不是傻!”
一道声音直接响了起来,张慎行听到这话之后,眼神之中闪过一道惊愕,随后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只见一道身影出现在此间屋中,赫然正是佩寅郎留存衙门之中的耿直云佩。
“耿云佩。”
张慎行站了起来行了一礼。
“姓张的,你刚刚说老子捣乱,捣什么乱?”
耿直进来就瞧见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