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长大了，我不需要妈妈了。”

凌零不得不开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连一个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一个高学历，高智商的人居然想不明白。”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出现，他不会变成这样的。”柳白薇大吼道。

凌零轻哼一声。

顾安拉下凌零张开的手臂，循着声音走到柳白薇的面前。

“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觉悟，我只知道，你欠我和凌零的一双眼睛该还了。”

顾安的声音犹如地狱使者，过分的平静，让人听了浑身发颤。

他不是那种时刻将情绪放在脸上的人，他习惯了波澜不惊的表情，所以没有人能看出他的表情。

但是此刻，他血腥的表情毫不遮掩。

柳白薇颤巍巍的看着顾安，不停的将身体往后缩。

“为了凌零，真的值得吗？”柳白薇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落得现在的下场。

顾安不说话，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凌零着急道：“你倒是说句话呀？顾先生，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说话了，你这是要急死我呀？”

“温德尔，叫人把柳白薇带下去，顺便联系医生，给她在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伊桑，你太可怕了，为了等我这双眼睛，宁愿瞎五年多！”柳白薇嘶吼道。

“你说对了，别人的我不要，我只要你这双眼睛，这双害人的眼睛。”

顾安说这句话的声音，让凌零都觉得有些害怕。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太有耐心了，居然为了报仇，等柳白薇这双眼睛五年多。

要是别人，早就等不及的换上别人的眼睛了。

顾安的耐心，好像在提醒凌零，他要是真的招惹了顾安，这辈子都别想要逃开了。

想着，凌零不由得觉得有些后悔，他不该来这里的。

都怪顾静姝，在家里给他洗脑，让他脑子一热，居然跑到了这里来。

……

凌零有点想临阵退缩，撑着顾安关注别处的时候，垫着脚想往外跑。

顾安看向凌零的方向，问道：“去哪儿？今天你一闹，我怕是要失业了，不是说了要养我吗？”

“对对，还有我。”顾静姝凑热闹道。

“我……我怕养不起啊。”凌零哭丧着脸。

“哦？”顾安意味深长的疑惑一句，随即道，“在我这里，要是说话不算数的话，是要留下一点东西作为抵消的，你看你全身上下，哪里用不着？”

顾安脑袋上下动了动，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的目光却十分的毒，停在了某个正中间的位置上。

“要！我要用！怎么就用不着了？”凌零咽了咽口水。

顾安笑了出来，说道：“你和以前变化不大。”

凌零低声咒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