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他不信玄殷一点意见都没有!
“臣儿。”玄殷看着面前红衣少年潇洒利落的身影,出声,“放了他罢。”
阮白鱼心中一喜,果然——
就听玄殷接着道:“稍后问清楚发生何事,确有嫌疑,你再杀不迟。”
阮白鱼错愕。
阮白鱼难以置信。
阮白鱼在脑子里骂骂咧咧:“有嫌疑就得死?不是说正道修士都怜爱天下苍生吗?!”
998冷声道:“如果今天拿剑抵着你的是别人,玄殷的确可能会救下你,但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他很宝贝他徒弟?”
998:“现在的情况,很显然,在他心里你的命并没有他爱徒的心情重要。”
更别说阮白鱼又不是什么很无辜的人,身上那么多疑点!
谢遥臣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冷笑一声,还是听从师尊的话,收回了剑。
阴恻恻地道:“说吧,这大半夜的,是在做什么?”
阮白鱼咬牙,没理会他,又对着玄殷哭诉:“尊者,有人要杀我!求您救救我!”
一边说还一边往玄殷身边爬,想要去拉玄殷的衣角。
“谁要杀你?”谢遥臣上前挡在师尊面前,将还未入鞘的长剑“蹭”一下插在身前的土里。
也就是阮白鱼让得快,不然此时恐怕已经痛失两根手指。
阮白鱼气到几近发抖,又在脑子里尖叫:“我要杀了他,以后攻略了玄殷,我一定要让玄殷杀了他!!”
“是他!”他哭着指向娑竭罗,“我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来到天衍剑宗这几天,一直本本分分,对仙长们也十分恭敬,从没招惹过谁……”
“也就是今天偏信了一些谣言,提了下谢遥臣仙长的名字而已,被这人听见,不由分说就对我喊打喊杀!”
“求尊者帮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