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确实便宜,就拿了出来。
“爸妈,这个馓子和麻花都不贵,他家原本炸了是要自己吃的,也不多,客人们都想买,才卖一点给我们的。”
接着她就把价格说了出来。
夫妻两个将信将疑,吴晴晴就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明天去小饭馆问下,反正就在村子里。
吴父吴母见她这样说,这才信了。
吴母拿过一个馓子,馓子呈现扇形,上面每根条都非常的细,跟外面通常卖的大馓子比简直是小屋见大屋,但看上去金黄酥脆。
馓子入口酥脆的几乎用牙齿轻轻一碰就碎在口中,碎成了一个个颗粒,活蹦乱跳的似乎在她口中跳舞。
她有些惊讶,这炸的也太酥了,她岁数大了,后糟牙有点松动,嚼硬的东西就有些费劲,但现嚼这个却完全不费力。而且酥中带甜,一点也不发苦,刚才她看到馓子外表薄薄洒着一层饴糖,还以及会苦。
她过年过节自己也会做些炸食,知道要想炸的酥脆,和面的功夫和掌握火侯都很重要,而且甜馓子外表洒糖弄不好就会又粘又苦,还会因此发硬,但人家这个做的一点也不会。
她嚼了几口,酥脆中带着一点甘甜,甜中又一点也不干。她不禁觉得这个厨子果然有两把刷子,难怪人家把钱挣了。
她把一个吃完,又招呼吴父吃,“孩子他爸,你也尝尝。”
吴父向来不喜欢甜食,也不喜欢炸物,就摆手说不要,还是喝自己的菜吧。
吴母也不勉强,她又拿了一个麻花吃。
麻花炸的颜色更深些,整个巴掌大小,相比外头□□花,也是小巧可爱行的。入口没有馓子脆,但外酥润,香润可口。吃起来没什么甜味,却越吃越香,香中带着一点面香、油香、鸡蛋香等等好几种香味混合,但没有哪个宣宾夺主,而是层层递进,一一在口中爆开。
吴母吃完一个又拿一个,吴晴晴这边也是吃的头也不抬,她以往都觉得这些炸食也就出锅时吃一点解馋,吃多了就会腻,油的发腻也甜的发腻,今天完全没有,吃了还想吃。
于是母女两个跟毕赛似的,你一个我一个吃的喷香。
屋里‘咔嚓咔嚓’声响个不停,吴父就在旁边很难忽略,闻着焦香的味道和酥脆的声音,他完全忘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偷偷伸出手想拿个馓子尝尝。
然后手刚到东西半空,袋子就被人合上。
吴母把袋子系好说:“我都给忘了,明天就是清明了,正好这个给你爷奶也尝尝,明天上完供再吃。”
吴父:“.......。”
吴晴晴抗议:“妈,这好吃,明天再买吧,你那么抠干啥?”
吴母理直气壮,“你头一天知道?”
吴晴晴:“......。”
吴晴晴能怎么办,吴晴晴只能早早洗漱睡觉,期待明天的到来。
不过躺在床上她回味刚才馓子和麻花的味道,又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哼,不是说她做小生意,那她还是真得做一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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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强自从上次跟朱小冬去吃过一次小饭馆的包子和盒饭之后,就爱上了小饭馆的饭菜,周末一有空就要来尝一尝,有时朱小冬陪他一起去,有好时他自己去。
没办法,朱小冬零花钱比他少多了,攒好久才能吃一顿。
为此朱小冬最后还是选择了住校,眼不见为净是一方面,他也知道学习好以后才能找到好工作,找到好工作才能赚到钱,踢球可不行。
为了吃,他也是拼了命。
这天放学,秦强问朱小冬要不要一起去,朱小冬哀怨拒绝后,他便自己一个人到了小饭馆,吃了顿午饭后,见到出了新品馓子和麻花,都是他爱吃的炸食,而且就限这两天卖,他赶紧跟着一样买了四份。
当场吃了各一分,馓子差点酥掉头,麻花也吃的欲罢不能,于是他艰难的把剩下打包带回家,打算周末这两天慢慢吃。
到家发现他妈正在给他爸收拾行李,他爸前两天就回来说,这个星期要去南方出差,“妈,昨天你不是都收好了,怎么又收拾。”
“我听说广东那边热的很,给你爸多收拾几件短袖放进去。”
“哦,我爸什么时候走?”
“今晚的火车,一会儿就走了。”
秦强看到客厅都是东西,就把自己新买的馓子放到自己房间,又想想他妈一直嫌他胖,让他减肥来着,看他吃炸食一定会他给他没收。
于是就找了个空鞋盒放进去,然后把盒子放到床头柜上,接着就找同学写作业去了,打算晚上回来吃。
秦母见儿子风风火火往外跑,叮嘱他道:“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咦,好像少了点啥?”秦母对着行李自语道。
“少什么?”这时秦父提着公文包从外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