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复杂的情绪。他暗道:“对,果然没错,事已至此,已经停不下来了。这场战争,无论是为了什么理由,都已经变成了无尽的杀戮和仇恨。再怎么说漂亮话,也无可挽回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河了貂也看向了信,注意到了信的异常。
信瞪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仿佛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他暗道:“所以,他才……”
一旁的伍长见状,急忙打断道:“信,忘掉万极说的长平之事吧。那和我们无关,我们当时又不在场。而且,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的时候。”
田有和龙川听到“长平”这个词,也是随之一震。
河了貂也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声喃喃道:“长平,万极…”
突然,一名飞信队的队员从烟尘中冲出,他策马疾驰,手中紧握长枪,目标直指万极。他大声喊道:“万极!”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决绝和勇气。
在飞信队员的长枪即将刺中他的一刹那,万极随意地挥动手中的大刀,一道寒光闪过,飞信队员的长枪被斩断,他整个人也被这一刀的余波震得从马背上翻滚而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万极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仇恨,他继续对着战场上的众人喊道:“你们,根本没有理解。你们时刻都与这诅咒漩涡紧密相连。你们,所有人。你们的父母,孩子。我要把所有人,都打入地府!”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杀意和绝望。
尾平听到万极的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万极,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出答案。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说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田有的脸色也十分凝重,他紧握着长枪,目光紧紧锁定在万极身上。
他沉声道:“那混蛋,开什么玩笑。”
河了貂站在人群的前方,她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万极那冷酷的外壳。
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万极!”河了貂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我知道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万极的了解,也有对他的愤怒和失望。
一旁的飞信队队员闻言,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们互相交头接耳,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河了貂?”
“军师丫头?”
河了貂继续说道:“对秦军来说,你是凶恶的武将。作为重点关注人物而颇有名气。你多次侵犯秦国领土,四处屠杀平民。”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尾平和田有闻言,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他们从未想过,万极竟然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仿佛要将万极生吞活剥一般。
万极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我只是还以颜色罢了。士兵投降后,就已不再是战斗人员。是,是四十万平民。却被你们秦人,全,全数活埋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仿佛被触及了内心深处的伤疤。
河了貂焦急地回应道:“别把二者混为一谈。这哪里一样了。长平的牺牲者虽已投降,但在那之前他们还是士兵。而你迄今为止杀死的人怎么可能和他们一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接着,河了貂的眼中泛出泪水,她的声音颤抖而激动:“竟然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小孩都杀,你个畜生。”她的泪水在火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显得那么无助和悲伤。
尾平看着河了貂,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
他从未见过河了貂如此失态,仿佛在她坚强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柔软而脆弱的心。他喃喃自语道:“河了貂……”。
河了貂继续流泪说道:“小孩有什么罪,婴儿有什么罪。他们还什么都不懂,却被蛮不讲理的夺走了生命。你只是打着为长平复仇的幌子,实际是以虐杀为目的在打仗。你就是个异端人渣。”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泻出来。
随后,河了貂大喊道:“信,不需要同情这种混蛋。去打倒万极。要是让他到了咸阳,就真的……真的会……”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仿佛要唤醒信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