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函谷关激战正酣之际,燕军大营内也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这时,一名士兵朝着燕军本阵疾驰而来,边跑边喊:“奥尔多大人!”他的声音中透着急切与紧张。
燕将奥尔多正在一张地图上比划着,微微侧目望向那名士兵。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但眼中却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来人士兵气喘吁吁地停下,急切地说道:“先遣队来报,敌人于山中筑起的堡垒比预想中更坚固。”
奥尔多听完,眉头微微一挑,目光重新聚焦在面前的群山。
他轻声说道:“不愧是连廉颇都无从下手的王翦之堡垒。哈哈,真想看看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和欣赏,仿佛在想象那座堡垒的雄伟与坚固。
随后,奥尔多又看向左侧,那里是函谷关的方向。
他注意到左侧战场传来的嘈杂声比往常更加激烈,眉头不禁紧锁。他喃喃自语道:“不过,左侧战场从方才开始便异常嘈杂,函谷关该不会是要陷落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显然对函谷关的战局十分关注。
接着,奥尔多抬起头,脸上露出嚣张的笑容说道:“喂喂,拜托啊,要是函谷关被从正面攻破。那我军特地从山间出击,不就意义尽失了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嚣张,仿佛对燕军的战斗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说完,奥尔多又大笑起来。
此时的函谷关,烽火连天,第二台井栏车也成功地架上了城墙,如同一座巍峨的桥梁横跨在城头之上。
桓骑军本阵中的阁楼上,桓骑静静地注视着战场,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当看到第二台井栏车也成功架桥时,桓骑身旁的桓骑兵们纷纷惊呼:“这边也被架上了!”
“别让他们爬上来,挡住他们!”他们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紧张的气息。
而另一边的蒙骛阵中,他的身旁,一名副将焦急地问道:“情况如何了?”另一名副将面色凝重地回道:“张唐军勉强坚持住了,桓骑军的情况尚且不明。”蒙骛的眉头紧锁,目光穿过战场上的硝烟,望向桓骑的方向,心中不禁暗道:“桓骑”
在城墙的另一侧,桓骑兵与已经登上城墙的敌军展开了激烈的拼搏。剑光闪烁,呐喊声此起彼伏。桓骑兵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战斗技巧,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敌军的进攻。
然而,井栏车上的敌军却如同潮水般涌来,源源不断。
欧基克趴在城墙上,双眼紧盯着那道桥梁。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奈,双手不自觉地挠头,仿佛在寻找着应对之策。
他一会儿看向井栏车上的敌军,只见他们手持武器,奋力攀爬,如同蝗虫般密密麻麻;一会儿又看向四周,只见桓骑兵们虽然勇猛无比,但敌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欧基克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说道:“不停的爬上来了,没完没了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烽火硝烟中,桓骑的身影从昏暗的阁楼中走出,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战场的脉搏上。
城墙上的战斗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但桓骑的眼神却如同猎豹一般冷静,他扫视着四周,寻找着可以扭转战局的关键点。
突然,桓骑弯腰踢出一个沉重的木桶,木桶在脚下划过一道直线,准确地滚落到一名桓骑兵的脚下。
那名桓骑兵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城墙上的战斗,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木桶吓了一跳,满脸不解地看向桓骑。
桓骑没有立即解释,而是走到欧基克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欧基克原本一脸发懵地看着战场,此时见桓骑走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和惊讶。
桓骑没有理会他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开口道:“欧基克,闲着没事就来搭把手。”
欧基克被桓骑的话拉回现实,他看了看脚边的木桶,一脸发懵。
在魏军本阵中,吴凤明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被两台井栏车搭建起的桥梁所横跨的函谷关。
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魏国对秦国有着深仇大恨。三年前,蛇甘平原之战,大将军·吴庆遭秦将斩杀。去年,最重要的军事据点·山阳又遭秦国夺取。魏国尝尽了心酸苦楚。今日,就让我吴凤明为魏国一雪前耻。陷落吧,函谷关!与你那不落的传说一起消失吧!”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魏军将士们听后无不热血沸腾,士气高涨。
然而,就在这时,吴凤明突然皱起眉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他抬头望向桓骑军所在的城墙位置,只见那里丢下了数个木桶。
“木桶?”下方的魏军纷纷发出惊讶的声音。随着木桶砸在地上和井栏车上破碎开来,从中洒落了黑色的液体。那些被黑色液体淋到的魏兵立刻发出惊呼:“好,好臭!”他们捂着鼻子,试图驱散那股刺鼻的气味。
一名魏兵低头看着身上的黑色液体,眼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