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必为此沉沦痛苦,自寻烦恼呢?”
匣中只静静躺着两样东西,一卷画轴,还有一块漆黑的铁牌。
施宣铃陡然握紧了手心,眼尖地认出了铁牌上那个醒目的刻字——
越。
她一颗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上了,不可置信地道:“这,这是何物?上面怎刻有‘越’字,是越家的东西?那又怎会放在凤楼当中,难道,难道是数百年前越执清留下来的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殊行见施宣铃那激动的模样,不由扬起唇角:“别着急,施姑娘,我拿出来给你仔细瞧瞧,如你所言,这的确是越家的东西,也的确是数百年前越执清留下来的。”
凤殊行说着,将那块漆黑沉重的铁牌放到桌上,推到了施宣铃跟前。
他一字一句道:“此乃越氏一族的家主令牌,是当年越执清亲自交到奉霁月手中的,他欠她一份人情,答应替她办一件事,无论是刀山火海,修罗炼狱,只要是她所求,他都愿意替她去做,绝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