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此,叶书桃最终还是没有插手两个人之间的战争,选择了在一旁观看。
只是要做到真正放心下来却不容易,以至于整场下来,她一双美目紧紧地盯着两个人,没有片刻离开过。
萧策看到后朝她走了过去,安抚道,“放心,不会有事的。”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公冶至的真正实力了,即使不说杀了谢无双,但也不至于说打不过他。
她用不着这么担心。
叶书桃听到后看向他,这次看得更清楚了。
一身白衣,虽然和阿至长得不同,但那一双眼睛和身上的气质却足足像了八分。她不想想多,然而又怎么能不想多呢?
曾经的他性格坚毅,虽然有少年的生涩和热血,但起码有自己的风格,然而如今不看正面的话,怕还以为是第二个公冶至。
很难不让人觉得他是在学阿至。
不过叶书桃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问出这个问题,只回答了一句道,“我知道。”知道他不会有事,然而担心还是担心。
萧策听到后心中只觉得更加苦涩了,公冶至公冶至,她的眼中只有公冶至,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呢?
是不是只有杀了他,她才会忘掉他,接受自己?
只是这些萧策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因为他心里也清楚,他可以被任何人杀死,但不能被自己杀死,因为她会恨他的,正如她厌恶谢无双一样。
更何况,他也做不出恩将仇报的做法。
想到这里,他看向身旁的女人问道,“他对你好吗?”她可曾有片刻后悔当初和公冶至在一起?
哪怕她说有,他都能毫不顾忌地把她抢过来。
然而叶书桃听到后眼里却露出了丝笑容,“或许你不相信,这两年来是我有史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两年。”眼眸温柔如水,情意绵绵。
也许所有人都渴望长生不死,可她和公冶至只想偏守一隅,过他们想要的生活。
说到这里,她看向萧策道,“我很感谢你的喜欢,你也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以后你会遇到一个喜欢你的,你也喜欢的女孩子的。强扭的瓜不甜,又何必心生执念呢?”难道他要成为第二个谢无双吗?
萧策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然而有些东西如果有这么容易放下就好了。
“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虽然公冶至身上的灵根和金丹是他的,然而挖他灵根和金丹的是他父亲,他自然不会把帐算到他身上。再加上他拿着灵根和金丹也没有用,更不会说逼他把东西还给他了。
但是萧策想要叶书桃替他做一件事情。
“可以为我弹一次凤求凰吗?”他也想听她完整地弹一遍,而不是听着她弹给公冶至,心生嫉妒。
叶书桃听到后惊讶了下,如果说以前她不知道凤求凰是示爱的曲谱的话,那么这两年跟阿至在一起,耳熏目染之下也知道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更不能答应他,所以她看向他
,眼里露出了一丝歉意道,“抱歉。”既然两个人之间不可能,她就不可能给他希望,哪怕是半点念想也不可以,这是为他好。
只是萧策宁愿她残忍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答案。他垂落在身侧的拳头微握,最后还是松了开来,“那云峰之巅的那场比斗你总会来吧?”他也只能靠那场比斗来约下一次见面了。
她当然不知道他有多想看到她,可是他怕,怕得来她厌恶的眼神。
叶书桃听到后,看了一眼他期待的眼神,虽然觉得去了也没用,然而想到刚刚拒绝他的那件事,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我会去的。”说到底这场婚事是她对不起他。如果他怨她也是应该的。至于输赢,她并不在乎。
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前面的战斗也落下了帷幕。公冶至赢了,白衣温润,然而散发出来的灵力却是十分的浩大,连劈了他好几下,天雷克魔气,这几击不仅把谢无双身上的魔气击溃,还将他的刀道弄出了一道裂痕。
更准确的来说,他的刀早就有溃败的迹象了。
看到这里,萧策眼里复杂道,“这次的伤足够他修养好些年了。”说不叹息是假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情劫,谢无双早就大乘了,而不是从原先的声名远播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个已经堕魔的人,吹雪殿不会再留他了,如果谢无双识相一点就不该回去,反正天大地大,他们也抓不到他。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他最终还是回去了。
不过这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虚空中,谢无双看到自己输了,眼中却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是输了,但你也没赢。”公冶至啊公冶至,我要看着你成为下一个我,眼中阴郁疯狂。
这场拼死厮杀到底是让他察觉到了他身上的灵气有异,一个半堕魔的人谁也别笑话谁。
他倒要看看,他们能相亲相爱到几时?
公冶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