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知父皇,自己则是走进了产房内看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一关就是过了。有了孩子,这次你总算是能放心下来了吧?”只要有了嫡长孙,那么有没有纳妾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她不能怀,这个孩子的存在就已经能你补这一切了。叶书桃也不伪装,坐在床沿看着面前的人道,“殿下不后悔?”只要肯纳妾,他要几个子嗣没有,当真愿意只有她一个女人,就连儿子也不是亲生的?宇文兆看着她平坦的肚子,唇角勾起,“孤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不过爱妃可要好好想想,欠我的这几百个日夜该如何偿还?”她凭借假孕倒是过了一段舒坦的日子,可苦了他,当了一阵的苦行僧,没有弥补可说不过去。叶书桃瞥了一眼门外,眼里闪过紧张,“哪有人生产过后就侍寝的?殿下莫要糊涂了。”这万一传出去了,败坏的可是他的名声。然而宇文兆听到后笑了笑道,“只要爱妃不叫出声不就得了?没有人会知道的。”难不成她假休养两个月,他也不能碰她一下,这世上哪来的道理很快,身子倾覆而下,伴随的是叶书桃被禁锢的双手,还有一件又一件被剥离的衣服
宇文兆用欣常的眼神看差这一幕场是,目光在明显大了几分的两处饱满处停留了许会儿,,
“看来。那个假孕患倒不是一点用处地没有。“
每一十目光都带美略之感,那是他曾经不曾在叶书桃面前表现过的模样。
急切以及为她的深深着迷。
他是太子,一国储君,怎么能像那些不知事的少年那般猴急以及狼狈?端正,对美色不屑一顾才是他应该有的作风,然而此刻他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就像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露出了对她的喜爱。房间里很快传来了一道压抑的呻.吟声,只要叶书桃声音稍微大一点,他就在耳边提醒道,“爱妃是想要让他们都听见我们在做什么吗?”声音中有丝戏谑,但更多的是隐忍和克制的青筋,美人风情毕露的样子,哪怕是他也难抵挡得了,有一句话说了也不丢人,有她一个女人也就够了,再多了他也消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