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聪慧园长早就习惯了,尤其在见到燕北开口说话之后,他现在就是看到安页说话估计都不会觉得惊奇了。
园长把燕北和他说话的场景甩开,重新看向安页,问道:“小耶,你想不想和阿北一起去野外玩啊?”
安页眼睛倏地一亮,尾巴开始疯狂摇晃。
园长爷爷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让它和燕北一起走吗?
园长一看它这个表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可不觉得安页听不懂他的意思,毕竟这句话的
含义很简单,安页肯定能听懂。
园长叹了口气。
安页的兴奋顿时凝滞。
快乐摇晃的尾巴也停下了。
是啊,园长肯定舍不得让它走的,它也不能就这样离开啊,园长和夫人会伤心。
它冲园长叫了一声,凑过去蹭了蹭园长的脸。
脏兮兮的小狗当即就把身上的血污蹭到了园长脸上,却浑然不知。
园长:“......”
看他好像还是不开心,安页便想扑到他身上好好和他亲近亲近,免得园长难过。
园长一看它这个架势,急忙起身后退了两步。
但安页却还是扑了过去,两爪扒着他的腰带蹦啊蹦,挂着小天使的笑冲他嗷呜嗷呜叫。
身上的衣服直接就脏了个彻底,园长心累,但也不可能对小狗发脾气。
于是他也破罐子破摔,直接揉了揉小狗脏兮兮的小脑袋,说:“那小耶你这次就和阿北一起去野外吧,不过我和夫人想你了就会把你接回来,好不好?”
安页正铆足了劲想哄园长爷爷开心,闻言小狗傻眼。
啥?
它没听错吧!
它可以和燕北一起走,而且只要园长和夫人想它了,它就可以随时回来!
这不就完美解决它两难的困扰了吗!
啊啊啊园长爷爷也太好了吧!
安页这回是真的狂喜,抱着园长蹦的那叫一个欢快,狗爪好几l次都踩到了园长的脚。
毕竟也算是个胖孩子了,这么踩几l脚也是挺有分量。
园长额角狂跳,急忙半拖半抱地准备带安页去洗澡。
这味,有够味儿的。
小狗被园长带走,但它欢喜兴奋的声音穿透力极强,连在观察室里的燕北都听到了。
它诧异地看向窗外,自然看不到安页。
但听它这个声音就知道,安页肯定是很开心的。
燕北也笑了,一会再问问小狗是为什么这么开心吧。
一狼一狗被分开送去洗澡。
燕北很乖,完全不动,但它身上有伤,所以是美容师们亲自给洗的。
他们洗的很小心,生怕对燕北的伤造成二次伤害,所以时间就费的多了些。
而安页则是因为太兴奋,所以洗澡的时候也不安分。
它不是在盆里跳一跳,就是用湿漉漉的脑袋去蹭美容师,洗的一波三折。
最后还是美容师说快点洗完能快点找燕北玩,安页这才安静下来。
园长夫人是听到消息过来看安页洗澡的,见它听到要和燕北玩就安静下来的样子,夫人也是心情微妙。
她总算理解园长提到燕北怎么总是那么幽怨了,这可真是把自家小耶的心给拐跑了。
安页洗完澡,夫人便给它系了个橘粉色的三角巾。
小狗一身雪白的毛发洗的蓬松柔软,再这么一打扮,简直就是一只大型毛绒玩偶,
不要太可爱。
夫人抱着它狠狠香了几l口,这才把它放走。
安页立刻往北极馆跑。
园长夫人说狼馆早就消毒结束了,在有其他动物入住之前,都没打算重新装修。
所以现在燕北回来,自然还是安排到了狼馆。
安页跑到狼馆的时候,燕北已经在了。
岁岁姐给安页打开了狼馆的门,看焕然一新的两只在狼馆里见面。
安页跑过去和燕北碰了碰鼻子,然后便绕着燕北转圈,蹭来蹭去的表示亲昵。
燕北也不排斥,只在小狗试图舔舐它脸颊的时候,才抬爪按住小狗的头。
还真是一头矜持的狼。
岁岁姐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小马哥走到她身边,从落地窗看进去,也笑了。
狼馆空了这一个月,他们也都很想念燕北和安页,之前两只在这里的时候每天都感觉可热闹了。
现在又能看到它们在这里玩,饲养员们心里都是开心的。
安页被燕北按着额头轻轻推开,它就又凑上去,然后又被推开。
安页“哼”了一声,“小气,又不是没舔过。”
燕北有些脸热,好在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