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系。”五条悟凝视着她的眼睛,“是诅咒师吗?我五岁的时候,有一个诅咒师掳走了我,但是没有把我带离本家,他在鸟居处被千风叔叔杀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

这个时候也无暇去顾及悟能不能看这种血腥的场面,但是显然从结果来看,五条悟接受了,没有受很大影响。

“是不是诅咒师会为了杀我,将我的亲人朋友绑架,以此来要挟我?”五条悟说,“所以我不和你相认才是好的对吗?”

……这原来就是五条悟的想法。

他认为家族撇去他的亲属关系,是一种“保护”。

他在以“善意”的角度来揣度五条家的用心,或许也是因为,五条家一直在向这个年纪的他展现“保护”。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被危险盯着,而这种认知延伸出的第一想法是:我身边的人也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侍卫会为了保护他冲在前面,弱小的侍女会被第一时间杀死,

如果不是因为五条家疯狂输出的追崇以及六眼对自己的深刻认知,身处五条悟这个位置上的孩子很容易产生

自己连累了他人的自我厌弃感。

冬阳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五条悟的后脑,真了不起,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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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怔了怔,“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真了不起。”冬阳笑起来,“各方面都很了不起,悟。”

这份完整坚固的内核,这份冷静的,自我思辨的能力。

冬阳点了点他的鼻尖,“过两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来‘反击’。”

***

五条千风按照冬阳的吩咐,伪装成了需要□□的有钱人,通过早春勾搭上了里世界的“万事屋”,自然而然的将委托交付给了最近势头很猛的“冬”。

偷渡的船冬阳也找到了,是一艘在计划当晚通往韩国的货轮,到时候只要趁着混乱,送天内一家上船,第二天中午就能上岸。

“我在那边有朋友可以接应,到地方后第一时间做一个假证,以防在街上被警察查出来,然后躲一阵子,等事情差不多解决了再回来,或者你们看看怎么计划下一步。”五条千风如此对天内祗说。

而“冬”里,冬阳又把这任务给了伊藤沼。

伊藤沼显得很兴奋,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定金,而冬阳默认将任务委派给他又仿佛是一种信任,一种仰仗。

“果然这种挣钱的法子还得是我们。”

几个混混聚众吸烟时忍不住计划起钱要怎么花,而他们等待着交易的时候,冬阳让黄毛去报案了。

黄毛走时露出了一张大义凛然的脸,“冬姐,即使我这回被关进少管所,也会记得您的。”、

冬阳摆摆手,“你去少管所也就关一两个星期,小心别吃胖了。”

黄毛自觉被授予了格外严峻的任务,事实上也差不多如此,他要在交易的那天晚上满脸惶急的冲进港口的警局,然后大吼着杀人了有人要火拼了,他会将伊藤沼一行人的形象详细的讲给警察听,引起他们的重视,又要将事情描述得十万火急让他们没有犹豫的时间,然后直接冲向事发地。

冬阳这边没有什么难做的,她刻意找五条拙古的竞争对手聊了会儿天。六眼生母向长老投诚一事在他们的圈子内不是秘密,如今忽然对谁套近乎,动机便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五条拙古有些急了,他迫切的想得到一份功劳为自己增添筹码,而在这时,他听到了“星浆体”同意交易的消息。

地点在港口,时间是凌晨,有船适合偷渡。

总监部的人说天内最近都不在家,天内祗旷工数日,天内理子没有去幼稚园,而行程库里查到了他购买了通向国外的飞机,天内祗是真想走了。走之前,他还想得到一笔钱。

并且,天内祗要“亲自”将女儿交给他。

五条拙古还在犹豫,因为他觉得天内祗的前后反应太怪了,直到他听到——

“有人出钱悬赏那小姑娘哎,还非常阔绰。”

他找的混混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杀掉星浆体

?竟然不是得到她?

是谁?盘星教吗,那个一直没有被他放在眼里,但是却信奉纯粹天元的教会?

他们的确可能做这种事,筹集的资金也绝对能请动厉害的杀手,谁把星浆体现世的消息传出去了?总监部有奸细?不,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星浆体有可能会死。

怪不得天内祗同意了交易,因为不把女儿交出去,女儿就会被杀手得手——杀手杀的也不一定只有星浆体,还可能会连带将星浆体身边的人干掉。

将女儿交给保护她的一方才是最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