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匆匆而至。
简单打造好攻城器具,田豫便催促辅兵攻城。
一个个辅兵,抱着必死的决心,悲痛欲绝的朝着蒲坂城冲杀而去。
蒲坂城也是坚城,虽然不如风凌城一般有瓮城护城河,但要攻下来,明显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魏军将士们扛着沉重的云梯,奋力冲向蒲坂城。
“冲啊~”
“杀啊!”
“破蒲坂城,入城劫掠三日!”
他们呐喊着,脚步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中,一股决然的气势油然而生。
云梯重重地搭在蒲坂城的高大城墙上,仿佛是一座通往胜利的桥梁。
向宠确实是领着大部汉军前去焚毁解县的粮草,但城中汉军尚有三千之数,加之城中守城器具还有一些,岂能坐看城池丢失?
最终,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后,魏军不得不撤退。
“可恶!”
讲武堂出身的向宠副将,当即稳住城中局势,有条不紊的布置起防务来了。
“不能这般下去了,围城,待大都督步军前来再攻城,其余人等搜寻百姓,汉军降卒,以消耗蒲坂城中的守城器具。”
这场攻城战持续了许久,从烈日当空,到金乌西坠,魏军始终未能登上蒲坂城。
魏军士卒们虽然勇猛,但在汉军的顽强防守下,却难以登上城墙。
这些守城方面的知识,讲武堂不知道讲了多少了。
嗖嗖嗖~
轰轰轰!
城墙上,汉军将士的身影在箭光石影中若隐若现,他们奋力投掷,每一次攻击都让魏军感到巨大的压力。
他运用起来,更是轻车熟路。
“援军不日便至,诸位守城便是!”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辉中渐渐远去,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战场和无数魏军士卒的尸体。
“痛煞我也!”
然而,汉军的防守实在太过严密,他们凭借着城墙的坚固和战术的巧妙,成功地击退了魏军的每一次进攻。
“雅蠛蝶~”
‘啊啊啊~"
强攻不下,田豫心中顿时沉重起来了。
战场上硝烟弥漫,战火熊熊。魏军虽然损失惨重,但他们并未放弃,依然前赴后继地冲向城墙。
然而,城上的汉军严阵以待,他们紧握兵器,眼神坚定,根本不带怕的。
有的魏军士卒在攀爬过程中被箭矢射中,有的则被滚木礌石击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魏军士卒开始攀登云梯时,汉军以密集的箭雨和滚木礌石进行反击。
他手底下的人是匈奴骑兵,虽然他在这些匈奴人中有威望,但一直让他们去送死,这些匈奴人之后未必愿意听他的话。
现在要开始控制一下伤亡了。
“将军,不妨用我匈奴人的办法,说不定能攻下蒲坂城。”
“匈奴人的办法?”
田豫看着自己的匈奴人副将,眉头一挑。
“说来听听。”
这个匈奴人副将可是匈奴单于的儿子,如今的匈奴部左贤王刘豹。
当然。
身份再是尊贵,在匈奴被汉人击败之后,也不过是汉人的狗罢了。
左贤王?
顶多是血统高贵一点的狗罢了。
比土狗好一点,大抵是个哈士奇一类的。
刘豹整理思绪,当即说道:
“我等襄助度辽将军,攻破蒲板津营寨,屠寨中军民筑京观,以吓蒲坂城中汉军,再征解县百姓前来攻城,不论老少都要去挖掘沟壕,然后还要建造土堡,用百姓的血肉来换汉人的弓箭。
如果守城的兵士不忍心杀害这些同胞,我等很快就能借助各种各样的攻城建筑攻上来,如果射杀了,守城的兵士的心理防线也会崩溃。”
顿了一下,刘豹继续说道:“若蒲板城中军士还不投降,还负隅顽抗,便在城外架锅,烧尸油然后投进城里,以削弱城中汉军斗志,让他们感到害怕。”
果然是蛮夷!
田豫心中冷哼一声,对刘豹的办法很是不屑。
但表面上并未有嫌弃之色,只是说道:“解县百姓是我大魏子民,焉能当做汉军俘虏来用?若我真如此做了,必定会被御史台弹劾,不成!”
蛮夷可以不讲道德礼仪,他作为汉人,自然是要讲一些规则的。
这种突破底线的事情,做了之后,怕是要折寿,不得善终的。
“不必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围城便是,待向宠回援,亦或者汉军援军到了之时,围点打援,城中汉军见援军溃败,士气必定低落!”
消耗汉军有生力量,待后续魏军支援到了之后,蒲坂城自然便在他们手上了。
之前魏军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