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儿便早已经是殿下的女人了,她也没有其他的归宿了,难道还有人敢娶她为妻?况且,这天下间,还有比殿下还好的良配?”
那是良配吗?
他身边如此多莺莺燕燕,周彻那丫头又倔,这不是火坑?
况且
母女共侍一夫,这算是什么事情?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妹妹,我们的容颜,还能维持多久?若是不能给殿下诞下子嗣,我们所能依靠的,便是彻儿了。”
闻此言,便是小乔,也只能是沉默起来了。
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
女人更是如衣物一般。
尤其是有颜色、姿容的女人,便更是如此了。
随着这世道随波逐流,难道她们一介弱女子,还能逆势而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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阆中府邸。
议事正堂之中。
刘禅正端坐在主位之上。
在缺席了巴地的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刘禅现在可谓是勤政,每天早早的,便到正堂之中来了。
一是为了给群臣做个表率。
毕竟他作为主君,若是一直是这个惫懒的状态,臣下岂能勤于任事?
殿下都做了表率了,带头不上值,那么我们也可以不来,或者是晚到。
这种不正之风,刘禅可得遏制住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臣子就是牛马,不给我狠狠地干活,这好吗?
这不好!
二是现在巴地的建设,也是处于关键期,一些关键的决策,刘禅得跟进,毕竟这一期工程,是为后面整个巴地的建设打样,做示范点的。
示范的工程,那自然是要做好来的。
三是美人享用太多了,刘禅心中也是有倦怠了。
现在与美人相处,感觉只是为传宗接代而去完成一件事情,乐趣顿时消减了一大半。
是故
刘禅这几日宁愿是工作,也少去后院。
大小乔心中生起了被冷落之意,这实在是冤枉了他刘禅。
便是那些賨人美人那边,刘禅也只是去了一次而已。
“殿下,间军司摊子太大了,甚至有些编外人员,只是单线或者是双线沟通,直属百户、千户,便连我这个代指挥使都不知道,各种不知出处的钱帛花费,耗资甚靡,其中或许有贪墨的情况,殿下不得不查啊!”
间军司能够提前获取情报,能够在敌国掀起舆论攻势,靠的就是人多势众,靠的就是刘禅愿意砸钱。
光是间军司钱帛付出,恐怕就够养一支数万人的大军了。
其中各种明线暗线,交织不休,连负责间军司的指挥使,都不一定知道所有事情。
毕竟有些千户百户,甚至是小旗总旗,都是直接对他这个大汉太子直接负责的。
“些许钱帛,不必在意,况且,敢贪墨钱财,廉访司也不是吃干饭,白拿饷银的。”
间军司各项钱帛支出,都是清楚的。
不管是明线还是暗线,事情办得成功还是失败,都会到总部汇总情况,届时各种支出,便也就一清二楚了。
“这”
马谡却还是要据理力争,但是刘禅已经是有些不耐烦了。
“今夜晚了,便先如此罢。”
马谡张了张嘴,虽然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刘禅都如此说话了,他还能怎么办?
只得是应声称诺了。
回到府中后院。
端坐在书房之中,刘禅脸上却是露出深思之色。
间军司
这个机构确实太过庞大了,职能也太多了。
或许可以分一分?
这个间军司,类似于后世的锦衣卫,掌间军司者,必是权势滔天之人。
这个权势滔天之人,交给外臣,实在是不放心啊!
像是这个马谡,虽然本心不坏,想要让间军司变得更好。
但是
若是你指挥使一统间军司权柄,万一噬主了,那该如何?
正在刘禅思索要如何安排间军司职务的时候,书房门口,侍卫在门口通报道:“启禀殿下,夫人周彻求见。”
周彻?
刘禅当即点头,说道:“让她进来罢。”
至于那个夫人二字,自然被刘禅忽略了。
但就是注意到了,他也是讪然一笑。
本会是我刘公嗣的女人,提前称作夫人,有何不可?
“小女子周彻,拜见殿下!”
周彻低着头,衣着稍显得有些‘清凉’了。
刘禅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今日的周彻,和之